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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5篇

时间:2018-08-15 来源:爱情诗 点击:

【www.xjwk.net--爱情诗】

(1) [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樵夫和他的儿子


从前有一个樵夫,他有两个儿子。他每天都轮流带一个儿子到森林里去打柴,自己砍,叫儿子帮他拾。后来,这两个儿子都长大了,樵夫就对他们说:

“孩子们,往后你们就自己到森林里去打柴吧,我就留在家里了。”

两个儿子一起说:“爸爸,要是大车坏了,由谁来修呀?”

父亲对他们说:“孩了们,如果你们的大车坏了,或者还碰到了别的什么困难,你们都不用怕,‘需要’会帮助你们的!”

弟兄两个高高兴兴地进了森林,他们手脚很快,打的柴比任何一天都要多。他们把柴捆好,装上车,赶着大车就往回走。可是不巧,车子在半路上坏了。于是,弟兄两个赶紧下车,一起喊了起来:“‘需要’呀,你快来帮我们修车吧!”

他们喊了一遍又一遍,天快要黑了,他们的嗓子也喊干了,可是,“需要”还是没有来。弟弟满肚子不高兴,就说:“这个该死的‘需要’就是不来,哥哥,我们还是自己动手修吧!”

哥哥说:“大概是‘需要’离我们太远了,没有听见我们的话,让我们用最大的力气再喊一阵!”

他们又喊了许多遍,直到把嗓子喊哑了,“需要”还是没有来。

弟弟又对哥哥说:“你看,天已经越来越黑了,说不定我们白喊了,谁知道‘需要’还会不会来修车呢?”等得没有指望了,弟兄两个只好自己动手,一个拿斧头,一个拿凿子,两个人齐心协力、终于把车修好了。

回到家里,父亲问他们:“孩子们,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弟兄两个一起抱怨起来:“哎呀,我的爸爸,我们刚走到半路上,车就坏了。我们一直喊那个该死的‘需要’,把嗓子都喊哑了,他都不来。我们拿起斧头和凿子,自己把大车修好了。”

父亲听了,高兴地说,“我的孩子们,这就是‘需要’呀!它就在你们身边,而你们还喊它呢!没有人帮助你们,你们自己不是也把事情办了吗?所以,人们都说,‘需要’会给人添智慧呢!”

(2) [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闰土不叫“迅哥儿”了

  
  小不点儿:邱老师,您以前讲过,细节描写能表现人物的性格特征。我有点儿不明白,人物的性格特征怎么会跟细节描写有关系呢?
  邱老师:当然有关系啦!情节里面包含着许许多多的细节,正是这许许多多的细节,在推动情节发展的同时,也形象地表现出了人物性格的变化。
  小不点儿:您能举个例子说一说吗?
  邱老师:鲁迅先生的小说《故乡》里闰土长大成人之后,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对于这些变化,作者是从多方面表现的,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闰土的语言变化,也就是对“我”的称呼——由童年时代的“迅哥儿”到成年后的“老爷”。
  小不点儿:闰土是鲁迅小时候最要好的朋友,小时候一直管鲁迅叫“迅哥儿”。长大后为什么不这样叫了呢?
  邱老师:这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封建等级制度在闰土的头脑中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从这一个称呼的变化上,我们不难看出封建等级制度对劳动人民的毒害。
  小不点儿:邱老师,您的作品中有这样的例子吗?
  邱老师:当然有啦!如《程似锦》中的程似锦在没有当上办公室主任之前,对自己的恩人金主任是非常尊敬的,一直恭恭敬敬地叫他“金主任”,从来不敢提金主任的名字。可是,程似锦当上办公室主任之后,对退居二线的金主任就不那么客气了,当金主任有事来找程似锦的时候,因为没有叫他一声“程主任”,程似锦冷冷地看了金主任一眼,说:“金克己,你叫我一声主任就小了你吗?”
  小不点儿:程似锦的语言变化可真快呀!这种人真让人讨厌!
  邱老师:现实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人,要表现他们的性格特点,运用语言细节进行前后对比,是一种很不错的方法。

(3) [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兄弟啊,兄弟


田家村的田光义拄着拐回来了,事先得知消息的村主任田光强在村口接他,一见他那落魄的样子,田光强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田光强叹气是有原因的。去年,田光勇外出打工伤了左腿,成了残疾,他是个老光棍,回村后跟弟弟一起生活,弟媳嫌他是个累赘,想让他去吃五保。田光强知道后,每个月都给乡里打报告申请,好不容易乡里答应给个名额。谁知,田光义也残疾了,都是本家兄弟,这个名额该给谁?

按理说,这个名额该给田光勇。可田光强不忍心。田光义十多岁的时候,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丧生,他开始在村里吃百家饭,饱一顿饿一顿受尽了白眼。后来他外出打工,一走十多年没有消息,前不久突然托人带话回来,说出车祸断了腿,肇事车辆逃逸,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没保住那条腿,实在混不下去了,想回村里,问田光强能不能五保。

回村后的第二天早上,田光义拄着拐来到田光强家,问五保的事。望着身体瘦得像根竹竿的田光义,田光强心里很难受,他也不隐瞒,说:“光义,这个名额我不知道该给谁。”

田光义知道这个名额不是给自己要的,他默默吸了几口烟,说:“光强哥,你看能不能再到乡里要个名额?我现在一无所有,农活也干不了了,没有五保活不下去啊。”

田光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不知道,这几年我们乡有很多人外出打工,由于没多少文化,干的都是最粗重最危险的活儿,每年都有人受伤。这个名额是乡里从别的村调来的。我最近又去了乡里几趟,他们说今年已经超预算了,暂时无能为力,让我自己想办法。”

田光义嘴角抽动了几下,艰难地站起身,蹒跚着离开了田光强家。他前脚刚走,田光勇后脚就进了田光强家,进门就嚷道:“田光强,你是不是把那个名额许给田光义了?”

田光强愕然地看着他:“谁说我许给田光义了?”

“你别管谁说的!”田光勇靠在他家门框上,斜着眼说,“告诉你,那个名额你若给了田光义,我就住到你家来!”说完拄着拐走了。

名额还没下来就已经争上了。田光强长叹了一声,想了想,他来到村委,用大喇叭广播说:“全体村民们,全体村民们,下午到村委来开会,每户必须来一个人!”

村民们不知道开什么会,下午纷纷赶到了村委会。见人齐了,田光强咳嗽了一下说:“这次叫大伙来,是想讨论一件事,只有一个五保名额,你们说给光勇光义哪个好?”

村民们谁也没想到田光强让他们讨论这事,仔细一想,还真有些为难,好多人都拿不定主意,又怕得罪人。见没有人表态,田光强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敲了敲桌子说:“既然你们都不表态,那只有用无记名投票了,他们两个谁得的票多就谁是五保户,你们看怎么样?”

田光勇闻言在台下坐不住了,他摇晃着站起来抗议说:“这个名额当初是给我要的,我都等一年了,现在怎么又投票?再说光义还年轻,真吃五保不怕人笑话!”

田光强瞟了他一眼说:“光勇,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光义是比你年轻,可你看他现在的身板,还能干活吗,再说他也没个兄弟姐妹,靠谁呀?”

田光勇被噎得哑口无言。村民们听出了田光强的话外之意,一想也是,田光勇是残疾了,可毕竟还有个亲兄弟,再等一两年也行,于是他们纷纷把票投给了田光义。

田光强支持田光义,这让田光勇脸上挂不住。当天傍晚,他就背着被子来到田光强家,也不进堂屋,把被子往廊檐下一放,一屁股坐了下来。田光强见状皱了皱眉:“光勇哥,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哪一出?”田光勇冷哼了一声,“我一个残疾人,生活没着落,有困难不找领导找谁?不解决我还不走了!”说完斜靠在被子上,闭上眼睛装睡。

田光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到了吃饭的时候,田光强出来说:“光勇哥,你过来一起吃吧。”田光勇正饿得肚子咕咕叫,可又碍着面子,便没好气地说:“你主任家的饭,我哪里敢吃啊?”虽然是气话,但谁都听得出,他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既能吃饭,又有面子。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田光强却没有借坡下驴,笑了一下说:“我可叫你了,既然你不吃,以后可不能说我不管你饭。”

弄巧成拙,田光勇憋了一肚子气,他艰难地站起来,背起被子出了田光强家的大门,坐在了大门外。这一招很奏效,很快田光强家门外就聚集了很多村民。

田光勇的目的是赢得同情,然后让田光强改变投票结果,人越多他越高兴。这时田光义领着个人来到田光强家,看他坐在门口,纳闷地问:“光勇哥,你这是……”田光勇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我没你命好,年纪轻轻就能吃五保。”

田光义被奚落得满脸通红,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头一低,领着那个人进了田光强家。不大一会儿工夫,他又出来了,对田光勇说:“光勇哥,那个名额我不要了。”

“真的?”田光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睁大了眼睛,又追问了一句,“你不后悔?”“不后悔!”田光义苦笑着说,“我想找个工作,免得被人瞧不起。”

既然田光义把那个名额让给了他,田光勇就没必要在田光强家门口再示威了。可回到家后一想,他又觉得不对,就田光义那体格,走路都直晃悠,能干什么事?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又来到田光强家,试探着问:“田光义的工作是不是你帮忙找的?”

田光强不知田光勇什么意思,就说:“乡卫生院要找个看大门的,院长我认识,他了解了光义的情况,决定让他去,每月工资三百。”

怎么好事都被田光义碰上了?怪不得他不要那个名额了!田光勇羡慕得牙根痒痒,想想自己即便吃五保,每月那点钱也少得可怜,他心里不平衡起来,说:“光强,我不要那个名额了,我要去卫生院看大门!”

“你说什么?”田光强吃惊地看着他,眼珠子差点儿掉在地上。

“既然是院长让你帮忙找人,那我也应该在考虑范围内!田光义已经有了五保名额,你还让他去看门,这不明摆着不公平吗?”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那个名额吗?”田光强恼了,“现在给你又不要,有你这样的吗!”田光强生气,田光勇也觉得委屈:“你直接让他去本来就不公平嘛,要不重新选,要不就我俩一块去试用,人家留他我就回来吃五保,要我他就回来,这样才公平!”

田光勇如此胡搅蛮缠,田光强也没辙了,只好先去找田光义商量。路上他想,如果田光义不同意,那也只好重新选一次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田光义竟然同意了,并说两天后他亲自去找田光勇。两天后,田光义如约来到田光勇家,当时天正下着大雨,山路泥泞,两人腿脚都不方便,田光勇就想改天再去。田光义说:“已经跟人说好了却不守时,这不好吧,你要不去我可去了。”田光勇也不想给卫生院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

出了村子,山路更加难走,田光义身体单薄,渐渐就落在了田光勇后边。田光勇心眼多,走着走着他想,连田光强都觉得我的要求没道理,怎么田光义不反对呢?再说今天下这么大的雨,田光义为什么坚持要去呢?现在田光义又落在了我后面,不会有什么歹意吧?

田光勇这么胡思乱想,也不知是下雨天凉还是怎么,竟打了个寒战。他不敢再往前走了,站在路边等田光义跟上来,说:“光义,这雨下得太大了,我眼睛不好,你走前边吧。”

田光义不知道他的鬼心思,走在了前面。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小桥边。望着田光义过桥时那摇摇欲坠的样子,田光勇心中又是一动,这次去卫生院,到底留谁还说不定,没准院长早就和田光义达成了协议,田光义让他去,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假如田光义去不了的话……那这大门不就铁定是他看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不可遏制,田光勇摇了摇头,想赶走这个邪念,谁知脑海里却闪现出了弟媳那嫌恶的目光、恶毒的讥讽,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养活自己,不再寄人篱下啊!

想到这里,田光勇站住了,双眼紧盯着正在过桥的田光义,突然他大叫了一声:“不!”然后蹲下来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田光勇这一叫不要紧,把走在前边的田光义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转身看,可由于地面积水,拐杖在桥上打了个滑,他身体一歪,倒向了桥下水流湍急的河里。

田光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他怪叫一声,急忙拄着拐上了桥,俯下身伸出拐去勾田光义。但水流汹涌,田光义早已被浪头卷走了,他哪里勾得着,一不小心竟也一头栽了下去。

田光义很幸运,他被河水冲出一段距离后,抱住了河边一棵大树的树根,随后被附近的村民救了起来。田光勇却没那么走运,当田家村的村民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

在田光勇的葬礼上,田光义哽咽着说:“光勇哥,我们都是残疾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本是想请求院长答应让我们俩轮班看大门,这样咱们不仅都能自食其力,相互也有个照应,可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4) [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写班集体的作文600字 班里的那些事儿


写班集体的作文600字 班里的那些事儿

班里的生活总是那样多姿多彩,有花样繁多的撕名牌,有别出心裁的自创玩法,还有几件大事闹的班中沸沸扬扬!让我们来看看这件事吧!

“欢迎欢迎”!欢迎“人见人爱”的粉笔头登场!

什么?是粉笔头!读到这你肯定大吃一惊,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

班中几位调皮鬼老毛病又犯了,手又痒了。这次,他们做案的目标是粉笔头!看着,他们的小聪明又来了!

“心灵手巧”的他们做了一个弹弓,紧接着,主力上场~粉笔头!嗖!嗖!他们开始了大战!

一个个粉笔头在教室中穿梭着,花样繁多,不过同学们也遭了殃——嗖的一声过去了,“敌人”没打中,反倒打中了同学,同学的头上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一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之大吉喽!同学也只好自认倒霉。粉笔头在教室里“为虎作伥”搞得教室不得安宁。

我弹,我弹,我弹弹弹。班中同学色彩绚丽的衣服就这样多了几快白斑。他们的头目“邢饮料”者最爱偷袭,一件件衣服惨招毒手,然而他却笑得乐开了花,在那满地打滚。

副班长也被粉笔头打中了耳朵,耳朵便立马红了起来肿了个包,变成了红耳朵。副班长汪予诺火了。“谁!谁在这里弹粉笔头”!怒气直达一百,谁知那些调皮鬼还不知悔改,仍然在为偷袭了副班长而幸灾乐祸。

同学们一忍再忍,终于告了老师,雷老师霸气十足,立马揪出了“凶手”,就这样被捉住了。

他们一起站在讲台上,三十六双眼睛投来鄙视的目光,雷老师绝不姑息这种恶性事件,罚他们抄论语,下课绝不能出去玩,现在轮到我们暗自窃喜了!“邢饮料”更惨,罚他下课还要跟着雷老师。

“人见人爱”的粉笔头也人气大败!

班里的那些事儿还不止这些,如果还想看,待我下次再写吧!保准更精彩,更有趣!

(5) [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某一角,我遇见她


一.邂逅暖夏

一个幽幽折折,处处寻寻觅觅的鲁镇,暖暖地吹来一夏的故事。

阿Q第二次进了栅栏,倒也并不十分懊恼。他以为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本来有时要抓进抓出,有时要在纸上画圆圈的,惟有圈而不圆,却是他“行状”上的一个污点。但不多时也就释然了,他想:孙子才画得很圆的圆圈呢。于是他睡着了。

睡梦中阿Q被尿憋醒了,揉着惺忪的眼想找块地方解决一下,左腿一蹬“啊!!!!”……

镇上行人众多,热闹非凡,吆喝声、叫卖声和一阵阵清脆明朗的笑声如一个个轻然跃动的音符,使你听了恍然从尘世睡梦中醒来。依旧是那么质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时不时有三五个小孩从身边跑过,几位鹤发老者坐在屋檐下,几许捶衣捣米声,几缕炊烟缭绕在空中。

那条青石板铺就的特色街,连着两天去踩,自然,也就连着两天路遇了脸容惨淡的“祥林嫂”,破衫烂衣,左手拿着一根竹竿,右手握着一只破碗,不过倒有几分姿色。

阿Q惊异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大声的吐了一口唾沫:“咳,呸!老子还以为这回玩完了,没想到莫名其妙掉到这麽个好地方,奶奶的。之前的事就像噩梦一样,吓死老子了!!”

二.互诉卿衷

阿Q走着走着,正高唱着《小孤孀上坟》时,迎面就撞上一个孤孀。

“我真傻,真的,”祥林嫂茫然若失地走到阿Q面前坐下来说。“我是单知道雪天是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祥林嫂因在鲁四爷家没事做了,便又想向人说她悲惨的故事,于是不自觉地把陌生的阿Q当做倾诉的对象。阿Q因为从没听过她的故事,便不像其他鲁镇人那样一开始就打断她的话。待到祥林嫂说到结尾“果然,他躺在草窠里,肚里的五脏已经都给吃空了,可怜他手里还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篮呢……”

阿Q也流下停留在眼角的眼泪来,阿Q一时嘴拙,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儿来,只陪着祥林嫂叹息流泪。

“妈妈的……妈妈的“阿Q嚷嚷道,不过转念一想“有什么呢,我觉得你是第一个这么倒霉的人,除了“倒霉”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祥林嫂凹陷的眼眶垂下几滴凉冰冰的老泪来,惴惴怯怯地低声问:“那问你个事,你大概是知道的罢?”阿Q歪着头,不屑地回答:“你可看见过杀头麽?咳,好看。我平生见过的事多了去了,还怕你问么?快问罢!”“这正好。你是肯热心帮人的,见识得又多,自然是比我懂得的。我正要问你一件事——”祥林嫂那没有精彩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阿Q被夸得冲昏了头,舒服得如六月里喝了雪水,高兴得锵令锵~得得地唱了起来。“就是——”祥林嫂走进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灵魂的?”阿Q没想到祥林嫂会说出这样的话,诧异的站着。“有没有罢?”祥林嫂惶急了。阿Q抓了抓辫子,不耐烦地塘塞道:“灵魂顶个屁用!你进过城吗?城里人把长凳叫条凳,油煎大头鱼里的葱丝本该切成半寸长,这里却只有细细的丝儿。这是错的,可笑!哙!城市人就应该是没有灵魂的。”“哼,有趣,这小孤孀不知道闹着什么玩意儿了?”阿Q想。

祥林嫂听了之后,神气变得舒畅,眼光也变得分外有神,流出了激动急迫的眼泪来,高兴带劲似的对阿Q说:“Q老哥,我要进城。”

三.当初我们

阿Q本来也想和祥林嫂一同进城去,可以去参加革命,但是忽又想起自己被抓进监狱的那次,还差点送了命,于是郁闷地买了碗酒站到树底下喝。阿Q喝得醉熏熏的,梦中梦见了像仙女一样的小尼姑拉着心爱的吴妈走来,不禁也伸手过去,小尼姑温柔亲切地唱到:

暖洋洋春景百花鲜,

对双双鸳鸯在水上眠。

红艳艳桃花满园放,

绿沉沉杨柳垂溪边。

细飘飘几点清明雨,

伊哑哑无数扫墓船。

只见那烟雾雾春风飘白纸,

又听得娇滴滴声音哭青天;

惨凄凄泪湿鲛绡帕。

亲夫吓,你不该撇奴奴独自到黄泉,

全不想哭啼啼的孩子把谁人靠;

可怜奴泪汪汪满腔心事对谁言。

意欲欲再醮旁人去,

一心心抛不下这旧家园。

悲切切哭得肠欲断,

嗽声声跪倒坟旁边。

泪盈盈敬夫三杯酒,

气喘喘掩泪尚留恋;

愿夫君早些些带奴赴冥间。

四.宣召幸福

酒碗“砰!”的落地,杂碎的声音有点疼。阿Q摸摸脑袋上被磕出的大包,忿忿的对着墙壁唾了口唾沫:“现在的世界太不像话,总是儿子撞老子……”忽而想起这面颓废衰败的烂墙并不值得自己浪费口水,便又渐渐地躺下了。一低头,阿Q瞅见自己尿湿的裤裆,急忙四周看看,幸好没人知道,不觉会意开心地坐起来,并且翘起了二郎腿。

不一会儿有人递了一篮子饭进来,阿Q正襟危坐地夺过篮子,轻轻悄悄地打开,这真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惬意的饭菜!有人服侍又不用付钱,老子本来就该过如此的生活。阿Q夹起一块羊头肉,在朦胧中,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连绵不断,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似乎还有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声,拥抱了所有人和所有的一切。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黑夜的疑虑不快,全给喜悦祝福般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都歆享着牲醴和香烟般的快乐,都醉醺醺的在空气中蹒跚,预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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