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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有两个自己]多数人死于贪婪

时间:2019-07-03 来源:推荐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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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人死于贪婪


基本信息·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页码:227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
·ISBN:9787807593706
·条形码:9787807593706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图书品牌:广州港风图书

内容简介 《多数人死于贪婪》经典说教有,三块钱的东西卖三百块,你说他是骗子;三块钱的东西卖三百块,再开张发票,那就成了商业。这世界有三种谎言最可恶:广告、广告,以及广告。“阿琉达希卡”是什么?一种化妆品。这个词什么意思?没意思。这世界骗来骗去的,骗子都被骗子骗了。股评家都是好人啊,拿着庄家的工资冒充散户的亲戚。骗人不是罪恶,骗不成才是。
作者简介 慕容雪村,中年男人,生来不是益鸟。只会发出刺耳的叫声。满世红紫娇艳,其人只愿在角落里冷冷地翻着白眼,沧浪水清,可为碧渔夫,沧浪水浊,扁舟浮于江湖。
编辑推荐 《多数人死于贪婪》作者慕容雪村,极尽讽刺了人贪婪的丑陋。这黑暗的黑暗中这苍白的脸/这血红的血中这酸楚的心/这冰雪下的花蕾/这盘中的婴孩/这无人掩埋的尸啊/一条路还在生长/一条无声断开……
序言 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一个文学梦,经常会尝试写点什么:诗歌、散文、小说,偶尔会发表一两篇,更多的留在了自己手里。二十八岁那年偶然手痒,写了《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人在二十八岁时会有许多困惑,有一些永不可解,成为永恒的谜案;另一些渐渐释然,成为人生中无关痛痒的笑柄。但在二十八岁时我并不明白,所以焦灼、彷徨,还有一点蠢不可及的忧伤。但我坚持下来,写完了那个故事。读者和朋友们给了我一些声誉,远远超过了我之应得。在二OO三年,我讲了一个庸俗的故事:一个人如何发财,又如何迷失了自己。这本书叫《天堂向左,深圳往右》,它并不成功,然而我也为之自豪,因为它毕竟是我的。
此后我走了很长一段弯路,不知该写什么,也不知该怎样写。讲故事并不难,但我已渐渐厌倦。二OO五年我写了一本《多数人死于贪婪》 (《伊伺樱桃》),这是评价最糟糕的书,却是我最喜欢的,在我愚钝的心中,仍然以为它触中了当代生活的核心:在这个金钱搭建的世界里,我们是否应该甘心做一枚硬币?写完《多数人死于贪婪》,我开始了一段很长的旅程,到拉萨、到三亚、到青岛,最后又回到拉萨。万里如咫尺,我在这咫尺之间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偶尔在电脑上敲两下,两年下来,也积累了二十多万字,东方朔说读够四十四万言,可为天子大臣。我没有当官的勇气,但六年来写了五六十万字,仅以字数论,差不多可以当东方曼倩了。《原谅我红尘颠倒》曾有很多名字,开始在网上连载时,取名叫《谁的心不曾柔软》,后来改名多次, 《红尘婆娑》、 《沧海横流》……《满城衣冠》。最后一个名字出自辛弃疾的词: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这是我最喜欢的诗句,豪迈风流,侠风袭人。没想到很多读者都对此有歧义,读成《满城衣冠禽兽》,这误解就深了,干脆作罢,还是叫《原谅我红尘颠倒》。文集中还有一本我的随笔集,名叫《葫芦提》,这个词就是“糊涂”的意思,郑板桥说人生难得糊涂,那只是一时激愤之言。我想人生还是应该清醒,虽然有太多事我们无能为力,但至少也该明辨是非。
文摘 第一章 路易威登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家又脏又破的小馆子里。那天我和同事一起吃饭,吃到一半,我拿出一支派克笔来显摆,说这笔真好写,你猜值多少钱?这举动确实有点轻佻,我同事撇撇嘴,嘲讽地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我十分没趣,讪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其实不值什么钱,这是吉利剃须刀的赠品,那剃须刀才卖25元。这时感觉有人看我,我扭过头,一个又瘦又干的中年人正盯着我笑,说你喜欢笔啊,我点点头,他走过来坐下,掏出一支黑底白花的钢笔来,说喜欢笔的肯定不是坏人,这个就送给你吧。我又诧异又害羞,红着脸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他一直笑,说拿着吧拿着吧,这笔挺好写的。然后神神秘秘地问我:“你有没有发现咱俩挺像的?”
我那时刚大学毕业,总以为自己有两层楼那么高,其实决不会比北大的双料博士懂事更多,也不知道这笔值多少钱,糊里糊涂就收下了。不过我可没发现自己有哪一点像他,我虽然长得不太像人大代表,毕竟青春逼人,比他年轻,也比他健康,要拿他跟我换,我还真就不大愿意。当然,他要有个千儿八百万的,那就另说。天知道我多想当个有钱人。再说他长得也不特别像李嘉诚,再说李嘉诚也不会到这种地方吃饭,再说,嘿,我倒是认识李嘉诚,可惜李嘉诚不认识我。
过了不久,我就从原来那家单位辞了职,在一个小公司找了份人事管理员的差事,每天拿着那只笔写写划划的,感觉确实是好写,又流畅又顺滑,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顶部还镶了一块玻璃,每当太阳照上我的桌子,它就一闪一闪地发亮,看起来是挺不错的。
有一天公司开会,我做会议纪录,记完了拿给老板签字,顺手把那支笔递了过去,他开始没在意,拿起来龙飞凤舞地画了个押。然后表情就有点不对,拿着那支笔上下端详,端详了半天,阴沉沉地开了口:“你这么有钱还打什么工?”这话一听就不是好话,我心想这老板是吃错药了吧,结结巴巴地跟他解释,说我大学刚毕业,父母都是普通职工,哪有什么钱?他撇着嘴冷笑,说你装得倒挺像,不过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我们庙小,容不下大神,你还是走吧。
这样我一下子就失业了两三个月,心里一直纳闷,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炒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我有钱,说实话,我做梦的时候倒是有不少钱,可惜政府不准那钱流通。就我这模样,身穿地摊货,脚蹬温州鞋,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200元,只有手里的包算是高级皮包,因为它的英文名就叫“Gaojipibao”,夜市上买的,值40元呢。想来想去,肯定是那支笔出了问题,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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