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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迭5篇

时间:2018-08-25 来源:暑假作文 - 寒假作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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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迭篇(1):美丽的乡村作文500字

美丽的乡村作文500字
真的,谁会不喜欢乡村呢?
姨父家在渔山乡下,那儿的空气清新甜润,那儿的天空蔚蓝深远,那儿的风景就像是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
清晨,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没睡醒似的,朦朦胧胧的,大公鸡就亮出了它那清亮的大嗓门,不紧不慢地催促着人们赶快起床。推开窗,小鸟跳跃着,站到枝头叽叽喳喳地聊天,路旁的大树沙沙地奏着欢快的歌曲。微风捎来一股浓浓的花香,那些有名的、无名的花儿引得蜜蜂和蝴蝶翩翩起舞。我深吸一口气,那沁人心脾的空气直入肺腑,阳光照在脸上,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中午,不止风儿,连空气都是热的。大人们被这暖风熏得只想睡觉,但我们小伢儿却不知烦恼地满世界疯。好久没来乡下了,我们忙不迭地脱下长裤,跑进溪里去踩水玩儿。小溪十分欢迎我们的到来,用清咧咧的水花亲吻着我们的小脚丫。突然,我觉得脚上痒痒的。呀!小鱼也和我们来游戏了。几条肥嘟嘟的小鱼在我的两腿间自由自在地游弋,时不时来个空翻。我找来我的外裤,撑开裤兜,等待小鱼自己“落网”。可调皮的鱼儿就是不往我的裤袋里钻。嘘!有两只大虾来了,他们懒懒地摆动着身躯。等大虾投到我的网里,我猛地捂住裤袋,断了它们的去路,那两只大虾只得乖乖束手就擒。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我们都变成了眉飞色舞的小傻瓜。
傍晚,辛劳了一天的人们或挑着担子,或拉着板车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风儿夹着新鲜的泥土气息,大家都喜欢走得慢悠悠的,田间的小路没有一条是直直的,全都弯弯曲曲、曲曲弯弯。朱红的晚霞染红了大半边天空,湛蓝的天空换了一件朱红色的裙子,无比美丽。
夜晚,天空如洗,繁星一览。静静的夜,隐隐地听见田里已经有青蛙在叫了。
乡村就像是一首优美动听的山歌,又像是一首朗朗上口的诗歌,意境幽远,让人回味,谁会不喜欢呢?

忙不迭篇(2):索命虺


1945年初春,地处大虎山下的清风镇接连发生了几桩命案。被杀的,都是驻扎在此地休整的日本鬼子兵。第一个,好像叫小坂次郎。一天深夜,小坂突然失踪,直到两天后才被巡逻兵发现死在了山坳里。当在残雪堆中找到他时,人被扒得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鞭痕累累,皮开肉绽。得此消息,步兵中队的中队长高桥正雄赶到了现场。睹此惨烈死状:高桥恶叨叨命令鬼子兵马上将清风镇的父老乡亲全集中起来,彻查凶手,但凡有一点嫌疑者,格杀勿论。命令既下,负责勘验尸首的军医官佐藤茂却叫住了他。

只一眼,高桥便断定,小坂是被人用鞭子活活抽死的。可佐藤茂翻来覆去忙活了半天,也没从伤口里提取到半丝鞭毛。不管是马鞭还是荆条,使出全力抽打了足有数百下,鞭鞭入肉,怎么着也该留下点物证。可事实是,伤痕里极其干净。高桥听罢,撇嘴冷哼:“难道,小坂君不是命丧鞭下?”

“是,打死他的是鞭子。”佐藤茂忙不迭地点头,紧接着又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可我觉得,不像是马鞭皮鞭。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佐藤茂从尸体伤口里夹出了一片非常薄的透明鳞片。眯眼辨别半天,他给出了结果:“是蛇鳞!”

蛇没有眼睑,眼睛处覆盖着一层透明鳞片,被称作透明膜;在蛇的腹部还生有一排特殊鳞片,叫做腹鳞。从形状可以断定,这是片腹鳞。也就是说,打死小坂次郎的人,使用的是一条柔软的蛇鞭。

“蛇鞭夺命?简直是荒诞不经,荒唐可笑!”高桥劈手赏了佐藤茂一个响亮的嘴巴子。也难怪,时下正值东北的三月,漫山遍野残雪堆积,即便三岁孩童都知道,蛇是冷血动物,冬眠时间长达半年,还不到苏醒的时候。再者,风冷如刀,蛇若出洞,必会被冻成僵硬的蛇棍,何来柔软之说?佐藤茂还要辩解,高桥已拔出指挥刀,率队冲进了清风镇。短短片刻,众乡亲便被如狼似虎般的鬼子兵驱赶出家门,集中到一起。一番叱骂,见无人接茬、指认凶手,高桥老羞成怒,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发了狠:“既然你们相互袒护,拒不认罪,好,凡家中搜出马鞭羊鞭者,一律就地枪决!”

“小鬼子,人是我杀的,你有种冲老子来!”蓦地,人群外传来一声喝骂。循声望去,众乡亲全愣了神—和高桥叫阵的,竟然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流落此地,平素沉默寡言、靠打柴卖柴为生的癞头张。

这个癞头张,个头不高,跛脚,头上似乎生过很严重的癞疮,落下了大大小小丑陋吓人的疤。自去年来到清风镇,大伙对他的印象一点都不好。原因很简单,癞头张嗜酒如命,只要赚到钱,不吃饭也要买酒,咕咚咕咚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往镇外的破庙里一钻,破麻袋一盖,呼呼大睡,大有一副得过且过、活一天算一天的架势。曾有人问过他老家在哪儿,家里还有啥人?他却像耳聋,哑巴,只字不言。此刻,只见他抱着破麻袋挤进人群,径直奔到高桥身前,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小鬼子欺凌妇女,猪狗不如,理当千刀万剐!”

“喂,你是用什么东西打死他的?”许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军医官佐藤茂抢在高桥正雄前面开了口。可不等癞头张回答,只见一个鬼子兵慌慌张张跑来,比比画画一通叽哩哇啦。高桥听得浑身一哆嗦,忙带上几个士兵扎进了不远处的松林。

又一个人高马大、名叫渡边的鬼子兵死了,双目圆睁,舌头外吐,脖子上留有一道淤血勒痕,身体直挺挺地栽倒在一棵歪脖老松树下。勘察完命案现场和鬼子兵的死状,佐藤茂说,在十米外的山路上,渡边正在行进,有人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身后,用绳子套住他的脖颈硬生生拖进松林,然后挂上了歪脖树。等到渡边气绝身亡,那人又解开绳索,任他由半空摔落。不,勒毙渡边的不是绳子,而和杀死小坂次郎的一样,是蛇。因为,勒痕里也留有一片蛇的腹鳞!

勒住一个大活人的脖子,而后拖进树林挂上树,那这条蛇得有多长,力道多大?高桥愈发难以置信,惊恐喊道:“佐藤茂,请闭上你胡说八道的臭嘴。杀害渡边的,肯定是那个叫花子。”

“可是,渡边被害时,叫花子并不在现场。还有,他腿瘸,身材干瘦,就算背后突袭也未必是渡边的对手,更别说把他活着吊上树。”佐藤茂边说边四下瞅瞅,禁不住脸色大变—歪脖树周遭的积雪上,除了一道拖痕和他们几人的脚印,再无丝毫被踩踏之处。这一切足以证明,渡边是被那条蛇独自吊死的!

先是索命蛇鞭,后是夺命蛇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中队长高桥强按着满心惊悸,命鬼子兵押来癞头张,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说过,是你杀死了我的士兵?”

“当然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癞头张恨恨说道,前日傍晚,小坂溜出驻地,盯上了一个过路的年轻女子。鬼鬼祟祟跟踪进山坳,小坂兽性大发猛扑上去,粗暴地撕烂了年轻女子的棉袄。哭叫和厮打声惊醒了宿身破庙的癞头张,癞头张拎起马鞭奔来,照着小坂劈头盖脸开抽。刚说到这儿,军医官佐藤茂便气急败坏地插话道:“你撒谎。我是军医,我验过尸首,抽死小坂君的根本不是马鞭!”

“不是马鞭,那就是羊鞭牛鞭,反正是抽打畜生的鞭子。”癞头张探手伸进破麻袋,抓出了一根用麻绳拧成的长鞭。佐藤茂抢在手中一瞧,随即嚷道:“高桥君,他在欺骗你,这是条新鞭子,上面没有血迹。”

甭管真凶是谁,既然有人认账,那就杀,杀一儆百。高桥正雄素来心狠手辣,行事歹毒,当即掏枪瞄准了癞头张的心口。大难临头,癞头张竟瞪视着高桥放声大笑:“小鬼子,中国有句老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多行不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瞅着癞头张那剔骨刀般泛着冷光的眼神,高桥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你、你是仝城人?”

“哈哈,你的狗眼还没瞎。”癞头张哼道,“没错,老子是仝城人,一路追到清风镇,就是为了找机会讨还血债,取你的狗命!”

高桥嘴角一挑,丧心病狂地扣动了扳机。据当时在现场的乡亲回忆,高桥正雄形同凶神恶煞,一连气开了三枪,每一枪都击中了癞头张的胸口,枪声震耳,血流汩汩,但癞头张怒目圆睁,兀立不倒。虽说高桥残暴冷血,杀人如麻,却也惊得抖如筛糠,带着鬼子兵仓皇撤进了驻地军营。此后没几日,清风镇的百姓便打听到了癞头张的身世。癞头张,本名叫张舜礼,家住距离清风镇百里之外的仝城。去年夏末,高桥正雄和他所带领的步兵中队驻守仝城,遭到抗联部队的围剿,被打得落花流水,比丧家狗还惨。溃败途中,高桥放纵部下烧杀抢掠,为所欲为。那天,高桥和张舜礼碰过面。高桥带领小坂次郎、渡边等几个鬼子兵放火烧了张舜礼的房子,残忍地枪杀了他的妻子。张舜礼要和鬼子兵搏命,却被反锁进火光冲天的屋子里。他头上的疮疤,便是被火烧的。能从熊熊火海中死里逃生,没被烧死呛死,许多人都咋舌称奇。当日,张舜礼一苏醒就不辞而别。而在被烧得惨不忍睹的废墟中,邻人惊讶得发现居然有一摊带着冰碴的冷水。要知道,那时时令刚刚立秋,能热死人的秋老虎还在逞威,又怎会有冰?

为了救清风镇的数百乡亲,癞头张惨遭高桥正雄的毒手,大义赴难。念及他舍命相救的恩德,鬼子兵前脚一撤,乡亲们便眼含热泪为他收了尸,修坟立碑,安葬在了大虎山中。按说,这两桩诡异命案也将成为不解之谜,就此告一段落,可没过半月,在鬼子兵驻地,又一出耸人听闻的怪事上演—一条通体如冰的飞蛇破窗而入,既稳又准地咬断了一个鬼子兵的喉咙!这次,中队长高桥正雄和军医官佐藤茂看得真真切切,那条蛇长达两米,粗如手腕,细颈大头,模样无比怪异骇人。惊慌之中,乱枪如雨,花斑蛇在凌空飞出院墙时中弹,铲状蛇头被击断。捱到天亮,佐藤茂战战兢兢走出院,却没找到蛇身。

也许,是被野狗叼走吃了,蛇无头要能活,除非成了精怪。直到此时,高桥正雄也终于相信了佐藤茂的推测,先后杀死他三名士兵的,确实是这条大蛇。好在隐患已除,再不必担惊受怕。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梦到,癞头张临死前说的报应正在鸭绿江边候着他。侥幸活命并记下这段惊魂经历的,正是军医官佐藤茂。战后,他在回忆录中写道:“这一天,是1945年的6月24日。高桥君的步兵中队接到任务,用船装运阵亡将士的近千只骨灰坛回国……”

那日,装完骨灰坛,高桥正雄手臂一挥,下了出发的命令。船到江心,无风无浪,佐藤茂无意中一扫,突然发现骨灰坛在动。骨灰坛里,装的当然是亡灵骨灰,怎么会动?高桥也觉纳闷,便命押运士兵启开封口,查看究竟。那个鬼子兵刚弯下腰,一条花斑蛇便如冷箭般疾蹿而出,死死咬住了他的喉咙。眨眼工夫,鬼子兵便痛叫倒地,抽搐成一团。

“有蛇,是毒蛇!”佐藤茂失声惊叫。叫声未落,就见十几只骨灰坛全在动,发出了人的“咝咝”声。变故突生,高桥尚未醒过神,一条条花斑蛇宛若长了翅膀,纷纷从骨灰坛中飞出,各寻攻击目标。一时间,船上炸了窝,乱了套,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杀了它们,快开枪杀了它们!”高桥边狂躁叫嚣边拔出枪,四下乱射。几个遭蛇攻击的鬼子兵早吓破了胆,豕突狼奔中撞上高桥的枪口,做了枪下鬼。一条大蛇倏地飞起,张开大口咬向高桥的脖颈。

那条大蛇远比其他的花斑蛇要长,要粗,体白如冰,更诡异的是,它的头侧还留有一个非常显眼的伤疤。完全能看得出,那原是条双头蛇,只是另一个头已被击掉。毫无疑问,它就是那条蹿进驻地索命的大蛇!一想明白这些,军医官佐藤茂当即骇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栽进了鸭绿江。

在这条开往日本的货船上,包括中队长高桥正雄在内共有14人,除佐藤茂外全部命丧蛇口。此后不久,二战结束,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佐藤茂因罪行较轻,被遣返回国。后来,他查阅了大量资料,总算在中国古籍中寻到了关于双头蛇的点滴记载:寒冰之虺,一身两口,千年与寒冰为伴,修身修心,五百年方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

佐藤茂坚信,夺了高桥性命的,当是在冰天雪地中仍行动如飞的寒冰之虺。而据清风镇的百姓传扬,自癞头张遇难那年起,每逢祭日,夕阳西下时分,总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默默伫立坟前,似在和癞头张说着什么。有人猜测,癞头张以打柴过活,常年在深山老林里转悠,机缘巧合,他曾救过一条寒冰之虺。而那个白衣男子,很可能就是那条虺。万物有灵,缘于救命之恩,它才会在火中结冰报恩,在鬼子兵的驻地索命,并召集蛇族悄然潜入骨灰坛,惩治作恶多端的高桥正雄。不过,这只是坊间传说。因为,从没有人看清过白衣男子的面目。每次不等靠近,他便快如一阵风,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忙不迭篇(3):错过

 晚风尚且温柔地吹拂着,我仍旧一个人轻巧地走在路上,已经习惯一个人单单地思忖,睁着明亮的眸子左右地望着。并不认得许多,也没有人认得我。走过那个小小的十字路口时,还是习惯性地向右方看——道路延伸,在那些伸展着的树木掩映下,总可以看见小学的灯光,一如当年,盈盈温暖。迎面吹来的风,似乎含着操场的味道,使我想起多少个在略亮着的灯下奔跑的少年。这时候,大家都已散去了吧。
  我正被一股思念的哀愁侵袭,却忽而有一辆自行车缓缓地驶过。我怔怔地望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子,她的眸子色调极重,极黑亮,脸庞小小的——这张脸,是曾在一片灿烂中见过的。我猛地想起,她是我的一个小伙伴。那时候,因了大队种种繁琐的活动,我认识了五年级的她。只是以我略微的羞涩,只与她说过三言两语。我望着她,忽然有些哀伤,埋下头,只想着擦肩而过就好。她却意外地笑了,冲我温柔地摆摆手。我再次愣住了,忙不迭地冲她微微笑。这一霎那间,她已乘着自行车,极快地从我眼前过去。对于她还认得剪了短发的我,我深深地诧异。我轻易很少与人结交,更多的朋友只有擦肩而过的短暂缘分。然而她今日这恬静的一笑,却笑出了我心中种种的思绪。
  原来,每个人都是这样被深深记着的,原来,许多的美好都是我自愿低头错过。那些相视一笑的温情,总因了我腼腆的性格一再错过。是我自己在以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一再地抗拒着吧。我似乎怕与人相识,怕这世界是认得我,认得我种种的记忆的。而又无时无刻不渴望,我是认得这世界上某个人,这世界上是有人认得我,我不是被遗忘的那个。在最孤独的时候,会有人为我挡去一切的伤痛。然而,她叫我懂得,其实有时候,只有勇敢地昂着头,大胆地冲眼前微笑,才可以得到幸福。

忙不迭篇(4):校门口一景


放学了,我迫不及待地拎起书包,一路飞奔,狂飙到了校门口。

冲到了校门口,抬头看看,什么?才4点多?于是,我只得背着书包,落寞地靠在一根柱子上,无聊地看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校门口外边通常会有一堆家长挤在那儿,叽叽喳喳,稍稍认识了一下,就凑在一起,使劲儿咬耳朵,闹哄哄的,看着就怪心烦的。

他们身后,电瓶车、摩托车、三轮车……这些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应有尽有,挤挤攘攘的,密不透风地连成一片……

而大厅里, 三五成群的学生蜂拥而出,有说有笑的还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家长,刚瞧到自己的孩子就风风火火地人群里,把许多结伴的人给冲散了,那些高个子掺杂在人群中,好不显眼,就仿佛鹤立鸡群一般;还有些家长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找着孩子就忙不迭地往孩子嘴里塞吃的,塞得孩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副宁愿饿自己也不能饿孩子的模样……

把目光投向马路,两股车流混合在一起,一会儿断了,一会儿又接上了。

马路旁,树荫下,一辆辆车子形态各异的样子也让人捧腹大笑:有的车子“撅着屁股”,“屁股”还朝外头朝里,像一头野猪用鼻子拱土的样子;有的车子车灯上还“架着一副墨镜”,酷酷的,看到这儿,我不禁发出一声感叹:“cool!(太酷了)”

我把目光收回来,腿有些发酸了,还发麻,我放下书包,靠着柱子蹲下来,正好瞧见这边等家长的同学,他们一会儿玩“西瓜西瓜皮”,一会儿玩“小兔小兔装子弹”,玩得不亦乐乎。

渐渐的,拥挤的人群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人了,我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4点半了,都过了半个小时,怎么还不来接啊!

我变得急躁起来,焦急地望着马路,终于——“徐筱可!”妹妹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兴奋极了,一把抓住书包,向声音的来源奔去……

忙不迭篇(5):最温暖的陪伴

最温暖的陪伴
29号晚,如期回到家中。
家里一切如故,甚至连物件的摆放也都还是我熟悉的样子,三两本小说随意地扔在桌上,旁边是我爱吃的核桃、大枣,一颗颗一枚枚都装在精致的小盒子里,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宠幸",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厚重的棉被整整齐齐地平铺在我的小床上,一切一切,一如我刚走时的摸样。
听到我进屋,妈妈立刻迎了上来,满脸都是笑容。不等我开口,妈妈便忙不迭地帮我卸下书包,一边忙活还一边唠叨“车上人多不多”“累不累”“饿不饿”等等之类,我一边“嗯,啊”地应着一边换衣脱鞋好不忙活。“你说你这一趟趟好不折腾哟!”妈妈还在絮叨,口气中满是嗔怪。爸爸也闻声出来,他还穿着那件灰色竖条纹的大睡衣,如往常一样。“回来了啊,老儿子。”爸爸拍了拍粘满面粉的手,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擀面条。“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这本是一个多么温暖美好的夜晚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在那一刻有些心酸了。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过熟悉,熟悉到让我恍惚以为自己仿佛从未离开,没有踏上北上的火车,亦没有背起行囊行走远方,仿佛我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童,依旧每天背着书包上学放学。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家,突然发现爸爸妈妈老了,那熟悉的面庞中平添了一丝陌生的苍老与疲惫。是这莫名的苍老和疲惫吗,竟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晚餐很简单,一盅小酒几样素菜。爸爸说他最近很忙,自从机构改革开始以来,他已经持续加班近两个月了,真的很累。他说这话的时候,把筷子轻轻放在碗上,单手叉腰,另一只手轻抚着肚子,我看着他的啤酒肚似乎是又大了一圈,想必最近应酬时不少。吃过之后爸爸便窝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电视里,马鼎盛还在眉飞色舞地分析着中日两国的复杂联系,爸爸也不言语,只静静地听,那架势俨然一个神仙老爷。这次回来,爸爸沉默了很多,偏偏风度似乎也被藏在了风衣里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里。关门上网。不一会儿,妈妈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笨笨地,穿着她那套大花儿的棉睡衣,乒乒乓乓,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我问她,“妈,在找什么呢啊您?”“放大镜。”“放大镜?”“嗯,哎,现在老啦,眼睛都花啦。”“怎不配副眼镜呢?”“哎哟,不想承认自己老了呗。”妈答道,然后抬起头,笑笑。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无限心酸。老去,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那美丽的容颜,那活力的青春,那昂扬的斗志,都在岁月中一点一点消失殆尽,然后在皮肤上刻上一道道再也舒展不开的沟壑,多残忍,多心酸,那一刻,真的觉得好心疼。
十一的时候,妈妈准备做一个小型手术,不很严重,可我已感受到作为女儿肩上担子的分量。爸爸妈妈是真的老了,而我,也已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只是索取了,我也应该像根顶梁柱一样为愈渐老去的父母撑起一片晴空。十一,我取消了既定的计划,没有旅行,没有聚会,只想好好呆在父母身边,给他们世上最简单,却是最好,最温暖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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