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诽谤木10篇

时间:2018-10-26 来源:导游词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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诽谤木篇1:尧庙_550字


  今天是国庆节,下午妈妈带我去尧庙。
  我进去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的就是风光秀丽的五凤楼,两层我们从旁边的楼梯上去的,那楼梯真高,上去后,我还看到了《圣旨展》我在认识了慈禧太后,听导游简介,五凤楼是由,一人升天,四凤齐鸣,四凤是指尧身边的大臣,应而得名,五凤楼的后面就是《尧井亭》,据说是后羿射下了九个太阳后,太阳落在地下,地下十分干旱,以前,人们都是用河流来吃水的,因为天气干旱,河流里的水都干了,人们就发愁,尧有一天在大树下休息,突然看到蚂蚁的洞穴,蚂蚁一般都居住在潮湿的洞穴里,于是尧便开始挖起了井找到了水源,为了纪念尧把这口井叫尧井,也称天下第一井,井的旁边有,“夜笑柏”“鸣鹿柏”“柏抱槐”“柏抑楸”这四种树。我们又见到了尧字璧大约有一千多个尧字,都是名人写的,有一个尧字像人在跑步真有趣,我们去看了铜钟,重大约有21吨,厚度大约一分米,还有尧殿两侧树木桩,叫诽谤木,是尧开启华夏文明的贤明君主,设立诽谤木就是广泛听取民众的意见便于改进朝政,达到言者无罪,畅所欲言,还有尧和夫人睡觉的地方,叫寝宫,后来,我们来到天下第一鼓,是世界上最大的鼓,鼓的直径大约3米,高大约1。2米。鼓的两面是整张牛皮做的,在2000年前纳入世界纪录,听导游讲解,鼓内有弹簧,击小鼓就能听大鼓的声音又叫母子连心鼓,这就是尧庙的风光秀丽!
  今天,我真开心。
 
    三年级:liyongkun

诽谤木篇2:迎国庆,树理想_800字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迎国庆,树理想”。
  再过几天,就到大家盼望已久的国庆节了,今年的十月一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63周年的大喜日子,可是,就在我们喜迎国庆时,日本右翼分子和野田政府,导演了一场非法购买钓鱼岛的闹剧,把我国的领土变成了日本的国有化。是可忍孰不可忍!引起了我国民众的极大气氛,我国采取了反措施,宣布了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的海基线,坐标,出版了《钓鱼岛—中国国有领土》,出台了天气预报,加强了对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的巡护,并在经济上给予了制裁、国内民众不去日本旅游、抵制日货,真是大快人心!在喜迎国庆的大喜日子里,我县举办中国首届·陶寺帝尧文化旅游节,也洋溢着喜迎国庆的气氛。帝尧在我县陶寺建第一都、建宫殿城墙第一城、彩绘蟠龙纹陶为第一龙、还有天下第一观象台、第一诽谤木、五礼八音第一乐、第一鼓、第一字、第一陶……这些天下第一也给国庆展示了襄汾的魅力。我作为一个襄汾人感到十分自豪,又是办文化产业博览交易会,又是参观旅游,人来人往,彩旗招展,标语满目,为迎国庆增添了不少气氛。
  迎国庆,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我国一天天强大,我们这一代要树立远大理想,为振兴中华当好接班人,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一代新人,让五星红旗一代又一代传承下去,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努力。
  迎国庆,我无限感慨百感交集。远大的理想要实现,现在就要发奋读书、努力学习,将来成为栋梁之才报答祖国,报答老师,服务人民。
  迎国庆,我心浪起伏,思潮滚滚。我长大后,一定要当科学家,发明出一代又一代新的产品,让人们减轻生活负担,促进祖国高科技发展,让我国处于领先地位,给祖国,给世界一个新的答谢,让老师的汗水不白流,不白费。
  同学们,我们迎国庆,树理想,就拿出实际行动吧,不要停留在口头上,请赶紧拿出书本,坐在座位上,发奋读书吧。
  (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
 
    山西临汾襄汾县新城镇新建路城关二小六年级:李宣江

诽谤木篇3:【读书札记】苏东坡_3000字


  舀起一瓢西湖水,水中照映当着沙堤杨柳的轻柔舞姿,在这如诗画卷里,我不得不想起你。
  西湖西畔,正春山好处,空翠雨霁。苏堤两岸水波拍堤,薄雾如轻纱笼罩湖面。堤上柳丝拂面,桃花正艳,鸟鸣雀上枝头,处处铺锦刺艳,小桥流水如行银河天桥。只见你孤身恰于岸上,那神情仿佛和西湖相见恨晚,观之不足,爱之有余,不然,你怎么会留下453首之多的咏西湖诗词?时光倒转千年,见你伫立于苏堤之上。不得不叹曰:东坡者,世间奇才也!
  细数史上的文人如恒河沙粒,其中不乏敢于同日月星辰争辉者。而面对苏轼,这位政治上失意的诗词家,这颗难觅的“北珠”时,不免逊色许多。“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也许只有阅读了林语堂的《苏东坡传》,才能真正的认识苏东坡这旷世奇才的豪情与温柔。
  林语堂的《苏东坡传》卷二中有一段绝妙的苏东坡西湖诗词评论:“西湖的诗情画意,非苏东坡的诗思,不足以极其妙;苏东坡的诗意,非遇西湖的诗情画意不足尽其才。”妙哉!壮哉!正是由于有了这千古奇才与绝色美景的结合,才使西湖有了许多光耀千秋的杰作。
  当然在我看来苏轼的一生都是在飘泊着的,被那皇帝老儿扁了一次又一次。也难怪苏轼被扁后,能写下这《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自从1079年3月,苏轼到湖州去做知州。打击也随之而来。苏轼因此陷入了牢狱之灾。后来经过了多方营救。如宰相吴充对神宗进言说:曹操还能容忍祢衡,陛下为什么不能容忍一个苏轼?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上书皇帝:“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病中的仁宗皇后也出面干预。苏辙上书,愿意用自己的官职来赎苏轼的罪。
  因此,苏轼在被一连审问了一百多天后,被降职为黄州任团练副使,不得参与公事。当然,实际上就是流放了。苏轼不欲家人随往受苦,便把家小安顿在苏辙处,只带了长子苏迈一同前往。“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妖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是连苏轼也发出了这样的伤情啊!春苦春愁,花开花败。就在三年前,他夜宿燕子楼时候,还写道:“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看来,这是个将天地装于胸怀中的儒门豪生,她一声浩叹,便又如天地间的飓风一般。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也因为磨难,而渐渐熄灭了豪气,转而变化入了禅入了淡定,为沧桑所改了吗?黄州待了四年,苏轼才有了东坡居士的雅号。
  不可忘记的是此前的“乌台诗案”。他也发出了“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隐逸逃遁的喟叹。儒门大勇,是挡在世事洪流之中要为往世开太平的,他如何让可以去呢!记起来苏轼还有一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后人多赞这两句诗好,说写的够通透疏朗,一片超脱的气概,多少旷达在怀。可是,天空无雨无晴,不正是一个阴天吗?即便解作为人风雨不变,晦明不动,却不也昭示了苏某人此刻也在要追求的这样一种淡定,那么他心中不正是欠缺这样的定境吗?
  此后八年,1085至1093年,苏轼可谓几上几下。
  早在1084年,苏轼年49岁时候,神宗准备起用苏轼,下诏改派为汝州团练副使。在赴汝州的途中,他游了庐山、石钟山,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歌《题西林壁》和散文《石钟山记》。在金陵,他拜见了闲居在家的王安石,一起玩了几天,写了几首互相唱和的诗。年底,苏轼到达泗州。他不想再向前走了,便向朝廷报告,请求在常州居住。经朝廷批准,苏轼于1085年五月,返回常州。
  1085的三月,神宗病逝,继位的哲宗年仅十岁,高太后垂帘听政。她是反对变法的,于是守旧派人物纷纷上台。
  苏轼到常州不久,就接到担任登州知州的命令。刚到登州五天,又奉命进京任职,进京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升了三次官,被任命为翰林学士,知制诰,后来,他还兼任了哲宗皇帝的老师。
  但苏轼毕竟是苏轼,不久就和守旧派的领袖司马光发生了分歧。司马光担任宰相后,以彻底废除新法,恢复旧法为目标。苏轼在当地方官的时候,贯彻过新法中的免役法,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也亲眼看见了以前的差役法给人民带来的痛苦,因此便反对废除免役法。以前,苏轼得罪了变法派,现在又得罪了守旧派。在旁人看来苏轼是个没有立场的人,在新法时候提出反对,现在又要实施新法,时人有目之为沽名钓誉,取异于群,以彰独见。但是苏轼却是个不因群疑而阻独见的人。
  但是人言终究可谓,正如他曾经说过的:“人言未必皆然,则疑似有以致谤”三人成虎教训在前。于是苏轼认为自己如果“不改其操,知无不言,则仇怨交攻,不死即废。”因此,他要离开京城这个是非的中心,请求到地方去做官。1089年,他终于被任命为杭州的知州。而迎接他的还是严重的自然灾害。这年春天,江浙一带遭水灾,早稻不能下种;五六月间又转为旱灾,刚种下的晚稻也收成无望。于是大力兴修水利,治理西湖。至今西湖留有苏堤。现在已是杨柳堆烟的去处,正是:山水依依似旧在,不见当年东坡公。
  1091年三月,苏轼又被调进京任翰林学士。已是“两目昏暗,左臂不仁”之人,便借口身体不好,上疏辞免。朝廷没有批准。再任翰林学士不久,苏轼又遭到党人的攻击,甚至连他在杭州请求朝廷救灾也成了罪名。苏轼对这种斗争早已厌倦,又请求离开朝廷。结果1092年八月,出任颖州知州。颖州是欧阳修晚年闲居的地方。这时候,欧阳修早已去世。他的两个儿子还在。苏轼常和他们一起饮酒赋诗。颖州也和杭州一样,灾情十分严重。农民以榆树叶等度日。苏轼想方设法进行救济。又兴修水利,动手疏浚逐渐干涸的颖州西湖
  1092年二月,苏轼又被调任扬州知州。在去扬州的路上,见麦苗长势喜人,苏轼心里也非常高兴。但苏轼在造访百姓时却听到“丰年没有灾年好”的说法。“水旱杀人,百倍于虎;而人畏催欠,乃甚于水旱。”他估计,“每州催欠吏卒,不下五百人。以天下言之,是常有二十余万虎狼,散在民间。百姓何由安生?”因此,他请求朝廷免掉老百姓欠官府的钱粮。在他的一再请求下,朝廷终于同意了。
  苏轼在扬州也只有半年时间又被调回了朝廷,升为礼部尚书。但无休无止的宗派斗争还是使他呆不下去,1093年九月,他又离开京城,到定州任知州。定州是与辽交界的军事重镇。由于官吏克扣军饷,放债取息,士兵无衣无食,营房破旧,纪律松驰,喝酒的、赌钱的、偷盗的,什么都有。苏轼严厉惩办了贪污将校,修补了营房,恢复了纪律,加强操练,很快提高了部队的战斗力。他又恢复了民间的武装组织“弓箭社”,在物质上给予优待,让老百姓一面种地,一面防边。正当他兢兢业业大力加强边防的时候,沉重的打击又一次降临到了他的头上。1093年九月,高太后去世,哲宗亲政。哲宗要继承神宗变法遗志。苏轼的政敌们又弹劾他“诽谤先帝”。哲宗便把他的老师贬到英州知州。苏还没有到达英州,又被贬为建昌军司马,惠州安置。他只好把家小安顿在阳羡,带着小儿子苏过一起前往。在路上,又被贬为宁远军节度副使,仍然在惠州安置。
  1094年十月,苏轼到达惠州。当时的岭南,十分落后,被称为蛮

诽谤木篇4:阿拉丁与神灯3_3000字


  皇帝只得把公主的意外遭遇,从头叙述一遍,然后说道:“你马上去了解一下令郎在这件事中的实际情况吧,也许公主在这次事件中所遭受的磨难,与令郎的遭遇不一样。但我相信公主所说的是事实。”
  宰相立即告辞,急忙回到相府,马上派人唤儿子到跟前,把皇帝所谈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追问究竟,到底是真是假。
  在宰相的追问下,他的儿子不敢再隐瞒下去,只得老老实实地说:“爹,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没有说谎,她所讲的全都是事实。过去的两夜里,我们应该享受的新婚之夜的快乐,叫那意外的灾难破坏了。我自己的遭遇尤其惨痛,不但不能和新娘同床,而且被禁闭在黑暗、可怕、发臭的地方,整夜担惊受怕,冻得要命,差一点送了性命。”最后他说:“亲爱的父亲,恳请你去见皇帝,求他还我自由,解除我和公主的婚约吧。本来么,能娶皇帝的女儿为妻,作为附马,这的确是再光荣不过的事,尤其我爱公主,已经达到不惜为她牺牲的程度。但是现在我已精疲力竭,像前天和昨天晚上那种苦难的日子,我再也受不了了。”
  宰相听了儿子的叙述,大失所望,忧愁苦恼到极点,他所以同皇帝联姻,目的在于使儿子成为附马,使他平步青云,最终成为一国之主。现在听了儿子的遭遇,深感困惑,不知怎么办好。对他来说,婚约无效的确是一件痛心的事。因为儿子刚开始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誉,他还不愿就这么放弃了,于是他对儿子说:
  “儿啊!你暂且忍耐一下,待我们看一看今晚会发生什么再说吧,我们会派守夜人保护你的。要知道,你是唯一获得这种地位和荣誉的人。有多少人羡慕你、敬佩你呀!别这么轻易地就抛弃它。”
  宰相嘱咐一番,随即匆匆前往皇宫,据实向皇帝报告,说明白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所说的都是事实。
  “事情既然如此,就不该再拖延下去了。”皇帝斩钉截铁地对宰相说,并马上宣布解除婚约,下令停止庆祝婚典的一切活动。
  事情来得这样突然,人们都莫明其妙。宰相父子那种狼狈可怜相,使人们大感吃惊,并且议论纷纷,互相打听:“突然宣布公主的婚姻无效,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当然其中的真实情况,除了追求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阿拉丁外,谁也不会知道,因此,也只有阿拉丁一个人在暗中发笑。
  皇帝一手解除了公主和宰相之子的婚约,但他把对阿拉丁母亲许下的诺言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阿拉丁只能耐心地等待皇帝给他所规定的期限满,然后去正式提出与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结婚。
  三个月期满的这一天,阿拉丁一早便催促母亲去见皇帝,恳求履行诺言。
  他母亲果然按计划行事,心地坦荡地前往皇宫,等待谒见皇帝。皇帝驾临接待厅,一见阿拉丁的母亲站在厅外,便想起给她许过的诺言,随即回顾身边的宰相,说道:“爱卿,这是曾经给我贡献珍宝的那个老妇人,我们曾对她许下诺言:待三个月的期限到时,便请她进宫来,共同安排公主同她儿子的婚事。现在限期已满,我看还是先把她带进来再说吧。”
  宰相听了皇帝之言,随即带阿拉丁的母亲进接待厅,谒见皇帝。
  阿拉丁的母亲跪下向皇帝请安问好,并祝福他荣华富贵,万寿无疆。
  皇帝一时高兴,问她前来要求什么。
  阿拉丁的母亲趁机说道:“禀告皇上,你规定的三个月已经满期,现在是让我儿子阿拉丁和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结婚的时候了。”
  皇帝听了阿拉丁的母亲的要求,感到震惊、为难,一时陷入迷惘状态,他对阿拉丁的母亲那幅穷酸、卑微的样子,实在看不顺眼,然而前次她带来的那份礼物,却是非常名贵的,其价值之高,远非他的能力可以酬答。于是他向宰相讨主意:
  “你有什么办法应付这个局面呢?我的确有言在先,答应她的儿子同公主结婚,因此她的要求是有根据的,不过,要我的女儿下嫁这样穷苦贫贱的人家怎么行呢?”
  宰相本来就因儿子的婚姻受挫而苦恼万分,并且他一直就嫉妒和憎恨阿拉丁,因此他心里暗自想道:“我的儿子都丧失了附马的地位,又怎能让你这种家境的人如愿地获得此地位呢?”于是他心怀恶意,悄悄地向皇帝耳语:“陛下,你要摆脱这个坏人并不困难,因为像他这样没有一技之长、地位低下的普通臣民,陛下本来就不该考虑把高贵的公主许配给他。”
  “不过现在怎么办呢?”皇帝不明白宰相的意思。“当初我曾对这个老太婆许下诺言,而我对子民所说的话,等于彼此间订下的契约,怎能违背诺言而拒绝这门亲事呢?”
  “主上,此事很简单,你只需在索取聘礼方面提高条件,便可在不违背诺言的条件下拒绝这门亲事。比如:要他用四十个纯金制的大盘,盛满像前次给陛下的那一类名贵宝石,再由四十名白肤色的婢女端着,在四十名黑皮肤的太监护送下,送进宫来,作为娶公主的聘礼。这样的条件,他是无法办到的。到那时再拒绝他,我想就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了吧。”
  皇帝听了宰相出的点子,非常高兴,说道:“爱卿,你的建议看来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了。当我们提出的条件他无法满足时,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了。”
  皇帝和宰相密商妥当,才对阿拉丁的母亲说:“你去告诉你的儿子吧,我对人说话是算数的,决不食言,不过要附加一个条件,就是送的聘礼,要用四十个纯金盘子,装满四十盘像前次献给我的那种珍贵宝石,由四十名白肤色的美女捧着,并派四十名黑肤色的太监护卫,一起送进宫来,作为娶公主的礼物。如果你的儿子能做到这一点,我就把女儿嫁给他做妻子。”
  皇帝的要求使阿拉丁的母亲大失所望。在回家途中,她不停地摇头叹息,暗自说:“我可怜的孩子,到哪儿去弄这样的盘子和宝石呢?让他再上那个魔窟似的地下宝藏去取吧,这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带回来的那些宝石能拿去充数,可我们从哪儿去找那些白使女和黑太监呢?”
  到了家中,她见阿拉丁正等待着,便说:“儿啊!凭你的能力,我看无法达到娶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愿望,因此我劝你还是下决心抛弃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因为我们无法满足皇帝提出来的那些苛刻的条件。”
  “你快说一说新的情况吧,到底是什么条件?”阿拉丁催促他母亲。
  “儿啊!皇帝这次接见我,依然表现出尊敬的神情,看来他对咱们是抱慈悲态度的,只是那个讨厌的宰相,可以看出他是你的冤家对头。因为当我要求皇帝履行诺言时,皇帝当面征求宰相的意见,他便悄悄地向皇帝耳语。他们嘀咕一阵之后,皇帝才答复我。”于是她把皇帝提出来的条件重述一遍,然后说:“儿啊!皇帝等待你赶快回答他,可是在我看来,咱们没有办法回答他呀!”
  阿拉丁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娘,你认为这件事太难,断定咱们无法办到,其实不然。这些条件算不了什么,母亲只管放心,不必焦虑,我自有办法应付。咱们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到时看吧,你肯定会满意的。皇帝之所以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索取聘礼,其目的在于为难我,让我知难而退,以便拒绝我同他的女儿结婚。我看这份聘礼数量并不算大,比我想像的要少得多。好了,你不必忧愁,待我准备充分后,你再上皇宫回话吧。”
  阿拉丁趁母亲上街买东西的时候,赶快回到寝室,取出神灯一擦,灯神便出现在他的面前,说道:“请吩咐吧,我的主人!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娶皇帝的女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为妻,需按他的要求备办如下聘礼,分别是:四十个纯金盘子,每个盘子重十磅,盘中要装满珍贵宝石,并指定要咱们从地下宝藏中所获取的那种类型的,由四十名白肤色的美女端着,在四十名黑肤色的太监护卫下,一起送进宫去。你能按我所需要的这一切尽快置备齐全吗?”
  “没问题,我的主人,你只管放心。”灯神答应着悄然隐退。
  约莫一个小时,灯神再次出现,便按要求将需要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备办齐了。他来到阿拉丁面前,说道:
  “一切都照办了,还需要什么吗?”
  阿拉丁看了,非常高兴,说道:“目前暂不需要什么了。”
  一会儿,阿拉丁的母亲从菜市回到家来,一进门就看见黑人太监和白人姑娘们。她惊喜万分地大声嚷道:“承蒙老天爷开恩,这一切定是灯神的功劳。”
  阿拉丁趁母亲还没脱披巾,便说:“娘,趁皇帝退朝回后宫之前,赶快把这些礼物及婢仆送到宫中,奉献给皇帝。让他知道,凡是他所要求的,我全能办到。即使要求再多一些也行;同时他会明白自己被宰相作弄、欺骗了;另外,也要让皇帝和宰相都明白,他们君臣两人别想为难我、阻挠我,因为那样做是徒劳的。”
  阿拉丁打开大门,让他母亲带领婢仆们送聘礼进宫。
  送礼的队伍在阿拉丁母亲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皇宫进发。经过闹市时,行人都停下脚步,观看那种惊人的、奇迹般的场面:婢女们一个个美丽无比,身上的穿戴是镶金嵌玉、价值千金的锦缎衣裙。尤其惹人注目的是那些装在金盘中,虽覆盖有绣花帕子,仍放射出强烈光芒的珍贵宝石。
  当阿拉丁的母亲率领婢仆们一行进入宫内,宫中上下便沉浸在一片羡慕与惊叹之中。那光芒四射的宝石,那犹如仙女下凡的婢仆,怎能不使他们目瞪口呆。
  护卫官如梦方醒地赶忙跑去向皇帝报告送礼队伍的情景。
  皇帝听了异常吃惊,但又大为欢喜,即刻吩咐引客入见。阿拉丁的母亲率领婢仆们,随护卫官来到接待厅,在皇帝面前一起跪下,同声祝福他世代荣华、万寿无疆。婢女们把顶在头上盛满宝石的金盘拿下来,依顺序摆在皇帝脚下,并揭开覆在盘上的丝帕,然后退到一旁,毕恭毕敬地站着听候吩咐。
  皇帝眼看这些具有仙女般苗条的身段和美丽容貌的婢女们,激动得几乎发狂。他打量着金盘中的宝石,一时竟被那灿烂夺目的光芒弄得心神恍惚,呆若木鸡。
  碰到这样的意外,皇帝简直不知该怎样应付才好,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过了一会,他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求婚者居然能够收集这样多的宝物,实在是非同一般。这使他万分惊奇。
  最后皇帝欣然接收下聘礼,并吩咐婢女将礼品送进后宫,献给白狄奴·卜多鲁公主。
  阿拉丁的母亲乘机毕恭毕敬地对皇帝说:“启禀主上,我儿阿拉丁呈献的这份薄礼和白狄奴·卜多鲁公主那高贵、体面的身份比起来,可能有些不相称了。论公主的身价,再多几倍这样的彩金也不为过呀。”
  皇帝听了老太婆一番谦虚话,回头瞧了一下宰相,问道:“爱卿,你怎样看待这件事?我想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筹措得这样一笔彩礼的人,是完全有资格被选做附马的。”
  宰相对这份彩礼的惊奇、羡慕程度,决不亚于皇帝,但是他要陷害阿拉丁的嫉妒心也迅速膨胀起来。当他看到皇帝满足于彩礼,婚姻也成定局时,便不好正面反对,只得含糊其辞地说:“不管怎样,这是不太适宜的。”他以极卑鄙的手段,继续破坏阿拉丁和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婚姻,大言不惭地对皇帝说:
  “陛下,就算宇宙间的珍宝全收集起来,也不能买公主的一片指甲。可是陛下却过于重视聘礼而轻视公主本身了。”
  皇帝听了,完全明白宰相的这种言论,显然是出于过分的嫉妒,所以不屑理睬。他对阿拉丁的母亲说:“老人家,你回去告诉令郎吧,我收下聘礼,同意选他为附马,并告诉他立刻进宫来,今晚就让他和公主举行结婚仪式。”
  阿拉丁的母亲高兴万分,欣然告辞出来,在回家的路上,步履如飞,一心要痛痛快快地祝贺儿子一番。她想到儿子的心愿就要成为现实,心里快乐得真是难以形容。
  皇帝把阿拉丁的母亲打发走后,立即在侍从在护卫下,来到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闺房中,吩咐奴婢们将聘礼拿给公主一一过目。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看了聘礼,感到震惊,叹道:“在我看来,这些珍宝真是人间罕有的啊!”她环顾身边这些形貌苗条美丽、举止伶俐活泼的婢女们,心里感到格外高兴。她知道这些婢女们和一盘盘珍宝,都是那位深深爱着她的那人儿的聘礼,便感到心旷神怡,虽然她曾一度婚姻遭到挫折,并为此而悲伤、苦恼,但此时,她已完全从痛苦中摆脱出来,终于眉开眼笑,精神焕发。
  见此情景,皇帝心中的顾虑也消逝了,于是兴高采烈地对公主说:“女儿啊!这些聘礼,还合你的心意吧?我敢说,今日向你求婚的这个人,比宰相的儿子更适合做你的丈夫。你这桩婚姻肯定是幸福美满的。”
  阿拉丁一见母亲眉开眼笑,满面春风地奔回家来,意识到这是个好兆头,便不由自主地大声说:“谢天谢地!娘啊,看你这高兴劲儿,一定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吧?”
  “儿啊!高兴吧。你的愿望已成为现实。告诉你,皇帝已赏脸收下了我送去的聘礼,他非常满意,答应将公主嫁给你,并嘱咐我:‘叫你儿子立即进宫,今晚就给他和公主完婚。’儿啊,为你的婚事,我已尽了最大努力,今后就看你的了。”
  阿拉丁高兴地当即跳了起来,他拉着母亲的手,亲切地吻着,不断地说着感谢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走进寝室,取出神灯一擦,灯神便出现在他面前。他吩咐道:“你现在立即把我带到一座人间罕见的澡堂去,我要在那里沐浴熏香,同时为我预备一套古今帝王都没见过的御用衣冠。”
  灯神欣然应允,随即带阿拉丁飞到一座无比富丽堂皇的、连波斯国王也没见过的澡堂里。澡堂四周是用花岗石和红玉石建成的,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大厅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真像人间天堂。澡堂安静极了,空无一人,只在阿拉丁到来时,才有一个神仆前来伺候他,替他擦背、冲洗。
  阿拉丁沐浴完毕后,便来到大厅休息,这是灯神按要求为他准备好的。神仆端出一些果子和一杯浓香的咖啡供他享受。待他吃喝、休息之后,一队黑肤色仆人便前来服侍他,替他穿衣整冠,并用香烟熏沐他,把他打扮得整整齐齐。此时的阿拉丁一下变成了仪表出众的人物。现在人们再不会把他当穷裁缝的儿子看待了,因为他即将成为附马,跻身皇亲国戚了。
  阿拉丁穿戴齐全后,灯神又出现在他面前,说道:“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你听好了,我要四十八名仆人来做我的卫队,其中一半作为前卫,一半作为后卫,他们穿戴和装备必须是罕有的,还要一匹适合帝王身份的人骑用的高头骏马,马鞍应嵌满珠宝并由金银制成。再要四万八千枚金币,这样可以使每个侍从各携带一千枚金币。另外,还要为我母亲预备十二个美如天仙的婢女,当然她们的衣裙应是最考究的,以便陪老人家一起进入皇宫。”
  “明白了。”灯神回答一声,并随即带他一起飞回了家,然后就立刻隐退了。
  一会儿,当灯神再次出现时,便带来阿拉丁要求的一切。他牵着一匹闻名于世的,就是最好的阿拉伯骏马也不能与之媲美的高头大马,马身上配着金鞍银辔,鞍垫是用最名贵的锦缎制的,上面镶满珠宝,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阿拉丁跨上座骑。卫队分为前后两部分,排成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进发。街上的行人被他们威武的气势和整齐的装束吸引住,都停下来看热闹,他们既惊羡,又赞叹。阿拉丁在队伍中尤其显眼。他相貌英俊,举止大方,使人肃然起敬。路上,侍卫们按阿拉丁的吩咐,把金币一把一把地撒向人群。那派头和气势,完全就是王孙公子在出巡。人们对阿拉丁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他们中有些人虽然知道阿拉丁出自贫穷人家,是裁缝的儿子,但是没有谁嫉妒他,相反,人们却说这是上天的安排,他时来运转,应该享受他应得的幸福,并替他祈求福寿。
  阿拉丁在卫队的护卫下,来到皇宫门前,正准备下马进宫,一位受皇帝吩咐专门在此迎候的大臣急忙上前阻止道:“主人啊!奉皇帝圣旨,请你骑马进宫,直至殿前下马。”
  此时,皇宫门前文武百官已遵循皇帝的命令,按身份地位的高低,排列在那里迎接新郎。他们见阿拉丁来到了迎宾殿,便争先恐后地扶他下马。随后众人鱼贯进入迎宾殿。
  早已等候在这里的皇帝立即离开宝座,来到阿拉丁面前,不但免他下跪、磕头,而且紧紧地拥抱他,吻他。随后安排他在右边坐下,亲密地和他攀谈。
  阿拉丁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动作、应酬、对答都恰如其分,完全符合王宫的礼仪。他向皇帝行礼、祝愿,说道:
  “皇上,尊敬的万民之主啊!由于陛下的慷慨赏赐,使我如愿以偿,与美丽无比的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结成夫妻,而成为今天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我的感激之情是不能用语言所表达的。在此,我作为陛下谦恭、卑顺的奴婢,衷心祝愿陛下万寿无疆、国泰民安。现在切望陛下恩上加恩,赏我一块土地,让我替公主建筑一幢适合她居住的宫室,借此表示我对她的敬仰爱慕之情。”
  皇帝看了阿拉丁穿的全是御用服饰,而且容貌英俊,随身有威武的卫队伺候,感到很不寻常,因而产钦佩的心情。同样,当阿拉丁的母亲穿戴着极其华丽的衣裙,打扮得像皇后一样,在十二名天仙般美丽的婢女簇拥下,到宫中参加婚礼时,也引来了阵阵赞叹声。阿拉丁口齿伶俐,他诗一般的语言以及恰如其分地引用那些优雅的词藻,给皇帝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此,不仅皇帝本人,就是在场的文武朝臣也都从心底对他表示钦佩。当然,这其中只有宰相例外。他嫉妒阿拉丁,内心燃烧着忿恨的火焰。
  皇帝一时乐得抑制不住激情,把阿拉丁紧紧地抱在怀里,边吻边说:“我的孩子,你的言谈举止完全合我心意,此时此刻,这种愉快的心情,我还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
  目睹这一切,宰相那颗仇恨、嫉妒的心就快要爆炸了。
  皇帝亲切地拉着阿拉丁的手,脸上堆满了笑。他吩咐乐师奏乐,与阿拉丁一起,带着朝臣们,在欢快的乐曲声中步入宴会厅。此时大厅内已摆下了丰盛的筵席。皇帝拉着阿拉丁在自己右边坐下,其余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也按官阶大小,地位高低顺序入席。
  在热闹的鼓乐声中,一场阔气、隆重的婚宴大典开始了。
  席间,皇帝和阿拉丁一直在亲切地交谈。
  阿拉丁有问必答,彬彬有礼,殷勤谦恭。言谈、举止完全像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宫廷中,熟悉各种礼节的公子王孙。在皇帝及朝臣的眼中,阿拉丁作为附马是当之无愧的。
  宴会之后,皇帝随即召法官和证婚人,准备马上举行订婚仪式。此时,阿拉丁突然起身朝外走去。皇帝见此行动,颇感奇怪,立即制止,说道:“我的孩子,马上要举行订婚仪式,下一步便要举行结婚典礼,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你却要离开,不知是什么原因?”
  “启禀皇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必须现在立刻去做,那就是为我心爱的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建一幢适合她崇高地位和尊贵身份的居室,以此来表示我对她深深的爱意。在此之前,我是不能同她见面的。不过,请陛下放心,在你的关怀之下,依靠老天的力量和我自己的努力,这座举世无双的宫殿会在最短期限内建成。为了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一生的幸福,我必须这样做,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份内事。”
  “哦,我的孩子,你的心意我完全能够理解。”皇帝说,“这样吧,你自己去察看一下。不过我看皇宫前面那片广阔平坦的空地,倒是一块理想的基地,不知你认为怎样?能否就在那里建筑呢?”
  “正合我的心愿。能在皇宫附近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修建宫室是最好不过的了。”阿拉丁说完,便告辞了皇帝,骑上坐骑,带领卫队离开皇宫。
  阿拉丁所表现出的果断言行,博得众人的称赞。
  回到家中,阿拉丁立刻进入卧室。
  他取出神灯一擦,灯神随即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问道:“主人,需要什么,请吩咐吧!”
  阿拉丁立刻向灯神指示道:“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在皇宫前那块空地上,建起一幢异常美丽、宏伟的宫殿。里面的陈设和物品要应有尽有,并且全是名贵的御用之物。”
  “明白了,一定照办。”灯神应诺着,悄然隐退。
  第二天一大早,灯神就出现在阿拉丁面前,说道:“禀告主人,宫殿已经按照你的设想和要求修建好了,现在请随我一块去检查一下,看你是否满意?”
  阿拉丁欣然同意前往察看,于是灯神驮着他,转眼便来到新宫殿的所在地。
  阿拉丁带着欣喜的目光,仔细观赏这座巍峨壮丽的建筑物,非常满意。整幢建筑都是用名贵的碧玉、花岗石、云石等材料,经过精雕细凿建成的。而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楼上那个有二十四扇格子窗的望景亭台。每扇窗户上都嵌有各种名贵的宝石,其构思之新颖,做工之考究,是凡人所无法想象的,但这窗户中显然有一扇是故意没有完工的,这是阿拉丁想借机考验一下皇帝的能力而留下的。
  阿拉丁还想对宫内的装饰和陈设进行察看,于是,他在灯神的带领下,步入宫殿。
  他们先来到贮藏室,见里面有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数量之多,质量之好,无法估量。在一间间布置得美仑美焕的寝室内,摆放着堂皇的卧具、富丽的陈设和罕见的装饰品。他们步入餐厅,见摆放在那里的餐具非金即银,锃亮无比。最后他们来到马厩,那里饲养着一匹匹健壮的高头骏马,远非一般帝王拥有的骡马可以比拟。除此之外,在这幢新落成的宫殿中,还有大批供使唤的宦官、奴仆以及美若天仙的婢女。
  阿拉丁心情愉快地看完整幢宫殿后,便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宫外走去。
  走着走着,他忽然转过身,对跟在后面的灯神说:“哦,我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请主人吩咐吧。”
  “为了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从皇宫走到这儿来时,脚不接触地面,我需要一张纯金丝编的地毯,并把它从这里一直铺到皇宫。”
  灯神领命而去,转眼间就回到阿拉丁面前,说道:“事情已办妥,请主人前去察看。”于是,阿拉丁随灯神一起走出宫殿。他仔细看了看铺在两宫之间那令人惊叹的地毯,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那里,在灯神护送下回到家里。
  第二天清晨,皇帝醒来后,便起身推开窗子。他一眼便望见皇宫对面那幢宏伟壮丽的宫殿。为证实自己不是在梦中,他揉一揉眼睛,再次仔细观察。最后,他确信那的确是一幢非常富丽堂皇的大建筑物。而当他看到铺在两座宫殿之间的,绝无仅有的地毯时,简直惊得目瞪口呆。
  这天清晨,宰相进宫早朝,在皇宫面前停住了脚步,对眼前看到的这一切,他惊诧万分,茫然不知所以。稍时,他才回过神来,便匆匆进宫,谒见皇帝。君臣二人立刻便以这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为话题,议论起来。最后,皇帝得意洋洋地对宰相说:
  “我想你现在应该改变看法了吧。当初,我说阿拉丁有资格做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丈夫,你还不以为然。”
  宰相对阿拉丁的忿恨、嫉妒之心始终没有改变,因此他回答皇帝说:“陛下,这么巍峨富丽的大建筑,世间即便是最有钱的大富翁和最有权势的帝王,也不可能在一夜间把它建成,我看这只是魔法师玩弄的把戏罢了。”
  “你这是在诽谤阿拉丁。我看你那嫉妒之心显然又在作祟了。从阿拉丁打算为公主营建一幢宫殿而向我要一块基地起,到他实现诺言止的整个过程都是知道的,怎么还要怀疑一个能把帝王所没有的名贵珍宝作为聘礼的人,不能建筑这样一幢宫殿呢?”
  皇帝的一番言论,使宰相明白他很爱阿拉丁,这就更激起了宰相的嫉妒和怨恨。但他没有其它办法,也不敢明目张胆同阿拉丁对抗,所以只得忍气吞声,不再吭气。他只能唯唯诺诺,惟命是从,跟随皇帝及文臣武将,在宦官、宫女簇拥下,等待着参加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婚礼。
  这天早晨,阿拉丁一醒来,便想起了今天是他同公主结婚的好日子,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立刻取来神灯一擦,灯神便出现在他面前,说道:
  “我的主人,有什么事要做?请吩咐吧。”
  “我马上要到皇宫去举行婚礼。你快去给我弄一万金币,待会我要用。”
  灯神立即隐去,转瞬便带来一万金币。
  阿拉丁带着金币,跨上高头大马,在前后侍卫的护卫下,往皇宫进发。一路上,他不停地把金币撒向人群,充分表现出他慷慨豪爽的派头,人群中传来阵阵赞扬和祝福声,无形中,他的地位声望显得更高贵了。
  阿拉丁率领侍从浩浩荡荡来到宫门前,文武百官赶忙迎了上去。传令官立即向皇帝报告FS驾到。皇帝离开宝座,步出厅外迎接阿拉丁,热烈地拥抱、亲吻他,然后拉着他的手一起步入客厅,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于是装饰得焕然一新的皇宫和整座城市便开始欢庆公主的结婚大典,乐师们吹奏起欢快的乐曲,艺人们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到处都是一片欢歌笑语,全城上下欢声雷动。直到正午时分,皇帝才吩咐摆宴。
  宦官遵循命令,立即指挥婢仆们迅速安排桌椅,端出饭菜,大宴宾客。皇帝与阿拉丁、朝中文臣武将、富商、名流等人愉快地步入宴会厅,随即按官阶的大小和地位的高低顺序坐下,然后大家无拘无束地尽情吃喝起来。
  婚宴席上,宾朋满座,谈笑风生。大家都尽情享受那满桌的山珍海味。皇宫和阿拉丁新建的壮丽宫殿内外,人来人往,门庭若市,到处都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皇帝的记忆中里突然闪现出当初阿拉丁的母亲前来求见时的那副寒酸模样,现在看来,前后完全是两回事。
  宴会结束后,阿拉丁起身向皇帝告辞,然后跨上骏马,在侍从的护卫下,转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去,准备参加下面的活动。
  在新宫殿门前,阿拉丁从马上跳下来,步入客厅。侍从排成整齐的行列,恭候着他。见他进来,便小心翼翼地上前伺候他。婢仆为他端来果汁,阿拉丁一饮而尽,随即吩咐宫中的奴婢、宦官和各色人等,大家分头准备,届时迎接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到新宫殿中举行结婚典礼。
  过了正午,太阳逐渐西斜,皇帝在武官、公候和宰相的陪同下来宫前的广场,观看骑术、武艺表演。
  同样,阿拉丁也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广场参加表演。他在竞技场中大显身手,充分显露他高超的骑术和精湛的武艺。
  此时,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正坐在闺房的阳台上,透过窗子,俯视广场。当她看见阿拉丁英俊漂亮的外貌和活泼矫健的身姿,便抑制不住爱慕的激情,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阳台边上向他挥手致意。
  参加表演骑术、武艺的人,各显身手,尽情表演后,便随着铃声各自归队,听候评比。结果阿拉丁被公认为出类拔萃的优胜者。表演结束后,皇帝率领亲信臣僚,高高兴兴地回宫去了。阿拉丁也在侍从的簇拥下,胜利返回。
  黄昏时候,皇帝的大臣和贵族陪新郎阿拉丁前往皇家澡堂洗澡。阿拉丁沐浴、熏香后,穿戴华丽衣冠,跨上骏马,左右有四个手持宝剑的骑兵护卫着。官吏、贵族排成整整齐齐的队伍跟在他后面,浩浩荡荡向新宫殿进发。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抬着蜡烛,有的敲着铜鼓,有的吹奏着各式各样的管弦乐器,簇拥着把阿拉丁和陪伴他的官吏、贵族送到新宫殿门前。
  阿拉丁请陪伴他的官吏、贵族到客厅就坐。婢仆们立即端来了果子露等饮料招待他们,同时也盛情款待那些前来欢呼祝愿的人群。新宫殿内外挤满了人,盛况空前。阿拉丁面对这样的欢腾景象,感到无比快慰,吩咐侍从站在宫殿门前,拿金币撒给他们,表示谒诚感谢。
  皇帝从广场回到宫中后,即刻吩咐所有皇亲贵戚,为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组成送亲的班子,先在宫中举行各种传统的礼节和仪式,然后热热闹闹地送公主前往丈夫宫中,举行结婚仪式。皇帝的亲信属僚也奉命加入到送亲队伍中。宫娥彩女和宦官婢仆手持蜡烛走在前头,接着是文武官吏、大公、贵人和他们的妻妾,最后是当初阿拉丁打发她们送聘礼给公主的那四十名婢女。她们每人手中握着一只巨大蜡烛,插在嵌宝石的金蜡台上,散发出樟脑和龙涎香的气味。庞大的皇家送亲队伍浩浩荡荡,走向阿拉丁的宫殿,形成壮观的场面,一直把公主送到新宫殿楼上的洞房中。接着妇女们便忙着替公主重新梳妆打扮,给她穿上霞帔,配戴上美丽的凤冠,然后陪她到堂上行礼,新郎新娘便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共拜天地,正式结成夫妻。阿拉丁的母亲一直站在新娘身旁,当新郎伸手揭下新娘的面纱时,她才真正确信自己的儿媳妇的确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是位美丽无比的绝世佳人。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以惊喜的目光环顾四周,见房屋内灯火辉煌,一盏盏各式各样的烛台都是黄金制成的,嵌满了绿宝石、红宝石。她暗自想道:“我一直以为皇帝的宫殿是世间最富丽堂皇的了,现在看来,这幢宫殿才是独一无二的,古今所有帝王的宫殿都无法与之相比。我相信,即使集中全人类的力量,也不可能在一个晚上建成这样一幢宫殿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除了宫内的装潢陈设之外,整幢宫殿雄伟壮丽的外观,也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在心底暗暗赞叹。
  这时,款待送亲队伍的筵席已经摆开,大家入席吃喝,满堂都是欢声笑语。
  正当大家开怀畅饮,尽情欢乐时,由八十名手持管弦乐器的歌女组成的乐队来到席间,乐器在她们玉指的弹拨下奏出了和谐悦耳的美妙乐曲,大家都被优美的音乐所陶醉。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听了抑扬顿挫的音乐,感到心旷神怡,暗自叹道:“我生平还没有听到过这样美妙动听的音乐呢。”她索性不再吃喝,聚精会神地欣赏起音乐来。
  宴会持续不停,宾客开怀畅饮,音乐和欢笑融成一片,直热闹到夜半三更,最后新郎站起来,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新娘。公主接过去,一饮而尽。此时宾客们高兴的程度达到最高潮,大家认为这是最值得纪念的一夜。这样快乐的气氛,就是赫赫不可一世的亚历山大大帝也是不曾享受过的。
  阿拉丁和爱妻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待宾客尽欢,筵席散后,才双双并肩进入洞房。
  这一夜他们百般恩爱,共度鱼水之欢。
  次日清晨,阿拉丁早早就起来了,他在仆从的服侍下穿戴,吃喝完毕,稍事休息,便吩咐备马,前往皇宫去。他刚进入皇宫庭院,宦官便急忙奔进后宫,向皇帝报告阿拉丁莅临的消息。
  皇帝听说阿拉丁驾临,急忙起身迎接。一见阿拉丁,便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热烈地拥抱、亲吻他,让他坐在自己右边。
  阿拉丁先向皇帝请安、祝福,然后向他说道:“皇上,我的主人,今天你能否赏光,率领满朝文武和皇亲贵族,前往令媛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家中,吃一顿午饭?”
  “我的孩子,有何不可呢?”皇帝高兴地接受阿拉丁的邀请。
  皇帝率领应邀的文武朝臣和皇亲贵族,同阿拉丁一起离开皇宫,来到阿拉丁为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建筑的新宫殿里。皇帝举目环顾,对这座金碧辉煌,造形别致,举世无双的宫殿赞不绝口。
  之后,他回头对宰相说:“你觉得怎样?谈谈你的看法吧。”
  “皇上,这的确是一幢富丽堂皇的宫殿,可它不是亚当的子孙中最有权势的帝王所能建造的,即使集中全人类的力量也不可能建造这样的宫殿。也就是说,它绝不是人力所为,而是魔法和巫术的产物。”
  宰相的这通议论,显然出自他仇恨、嫉妒阿拉丁的心理,皇帝对此非常清楚。于是他直接了当的对宰相说:“你心里想些什么,不用说我都清楚,希望你别再发表这样的谬论了。”
  阿拉丁带着皇帝及其僚属在宫殿内转了一圈后,便把他们领到最高层的望景台上。他们举目眺望,见亭榭的门窗,全是用祖母绿石、红宝石和其它贵重宝石嵌镶而成,美观华丽的程度为世间罕见,无与伦比。面对那样的景象,皇帝有些飘飘然,好像置身于仙境之中。他怀着陶醉的心情,漫步绕着亭榭兜圈子,仔细观赏。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那道阿拉丁故意安排没有完工的窗子,便惊奇地叹道:
  “阿拉丁,对你来说,这可是美中不足呀!”接着他回头问宰相:“你知道,这扇窗子为什么局部还未完工呢?”
  “主上,据我设想,这扇窗子之所以还未完工,可能是陛下催阿拉丁赶来办婚事,由于时间太紧迫而未来得及完工吧。”
  阿拉丁趁皇帝和宰相谈话的时候,抽空下楼,来到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房中,告诉她皇帝驾临的消息。他再次回到皇帝面前时,皇帝问他:
  “我的孩子,这望景亭的窗子,为什么局部还未完工呢?”
  “皇上,我的主人,鉴于婚期迫在眉捷,我太忙碌,仓卒间来不及物色能工巧匠,因而造成部分工程未完工的情况。”
  “这扇窗子未竣工的地方,我打算动用我的能工巧匠来完成它。”皇帝许下心愿。
  “真能这样,老天爷会使陛下留芳百世的。”
  皇帝决心用所有的力量来完成那扇窗子的未完工程。于是便马上布置下去,要下边的人,立即分头召集并挑选一批能工巧匠,打开宫内库藏,提供需的一切材料,在最短时间内完成那扇窗子的工程。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姗姗前来迎接皇帝,眉开眼笑地向皇帝走过来。皇帝看见公主满面春风,便高兴地上前拥抱她,亲切地吻她的额角。他带领僚属,跟随公主,一起来到楼下的餐厅里。皇帝坐在为他设置的首席,左右有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和阿拉丁附马陪同,朝臣、大公、贵族和内侍的头目,则顺序坐在专为他们设置的座位上,一起共进午餐。
  皇帝品尝了一点东西,便觉得菜肴格外芳香,味道特别可口,是他平生所未尝过的。他对烹调的高超技术和豪华的餐具羡慕到了极点。席间,有八十名歌女排队站在宾客面前奏乐助兴。那动人心弦的美妙乐声,使在座的人心情格外舒畅,他们乐不可支,胃口大开。
  皇帝抑制不住奔腾澎湃的心情,由衷地叹道:“我从心里感觉到,这一切都远远超出一般国王和波斯大帝的权力范围之外了。”
  皇帝和僚属们一个个无拘无束,大吃大喝,尽情享受这美味佳肴,直至吃饱喝足,洗过手,才转到客厅休息、聊天,品尝各种各样的水果。在愉快的气氛中,皇帝突然想起那扇窗子工程进展情况,于是忙站起来,准备亲自去察看。他走上最高层,来到工匠跟前,发觉工作几乎毫无进展。
  他暗想:要求尽快完工,真是谈何容易。并且他们的技艺,跟原来的工程技术比起来,也太逊色了。
  皇帝离开望景亭不久,工匠们便来报告,说放在小库藏中的宝石虽已全部搬来供他们使用,但跟实际需要相比,还差得多。皇帝听了,即刻下令开启宫中最大的库藏,取出其中的宝石,按工匠的需要供给,并且说,如果还不够,可以把阿拉丁贡献的那份宝石也拿来使用。
  工匠们小心翼翼地从皇宫中取来全部宝石,拼命地埋头工作,但工程还没做完一半,宝石就又用完了。
  为了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不得已,皇帝只好下令征用宰相和朝臣们私人的宝石。人们虽然按皇帝的命令来办,可是宝石的数量仍然远远不够。
  次日,阿拉丁一早便去检查工匠们的工作,发现工程只完成一半,并且质量远远达不到要求。他一气之下,命令他们即刻停工,没必要再做下去,并吩咐他们把宝石物归原主。
  工匠们按照阿拉丁的指示,赶快拆卸用上的宝石,归并在一起,分别归还物主。皇帝的归皇帝,宰相、朝臣的也归还本人。做完这一切,工匠们才向皇帝报告他们奉阿拉丁的命令停止了施工。
  皇帝听了,感到不可理解,于是立刻吩咐侍从备马,跨上坐骑离开皇宫,上阿拉丁的宫殿去,以便亲自了解真实情况。
  阿拉丁命令工匠们停工,并把他们遣走后,便回到房中,取出神灯一擦,灯神立刻出现在他面前,说道:“有什么吩咐,你只管说吧。”
  “你去把望景亭中那扇未完工的窗子做完吧,注意要使它与整个建筑保持协调一致。”
  “明白了。”灯神应诺着悄然隐退。
  一会儿,灯神再次出现在阿拉丁面前说道:“我的主人,你吩咐我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你去看一下吧,看是否符合要求。”
  阿拉丁高兴地来到最高层的望景亭,见那扇窗子已修理完整,跟其它的窗子一模一样,毫无差别。当他正准备离开时,一个宦官急急忙忙跑到他面前,说道:“禀告主人,皇帝骑着御马前来看你,现已到了楼下。”
  阿拉丁听了,赶快下楼迎接。
  皇帝一见阿拉丁便说:“我的孩子,你不让匠人们做完那扇窗子的工程,而使宫殿中留下残缺不全的地方,是何目的呀?”
  “主上,首先声明,留下这扇窗子并不是表明我能力有限,也不是要有意为难陛下,我的目的只是为让陛下参观时,能即时发现这其中的缺陷,并指出还应当添补些什么罢了。”
  阿拉丁向皇帝讲明情况后,便陪着他再次上到望景亭。皇帝把所有的窗子仔细看了一遍,终于认为每扇窗子都完整无缺,全都一个模样,挑剔不出丝毫缺点。他骇然震惊,激动得热烈拥抱阿拉丁,亲切地吻他,说道:“我的孩子,你是从哪儿学来这种非凡的独特工艺?你在一晚上做成的事,那些能工巧匠花几个月工夫也无法完成。我敢说,世上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能干的人了。”
  “承蒙主上的夸奖,我可不该受此赞扬。但愿老天爷赏赐陛下长命百岁,万寿无疆。”
  “对天发誓,我的孩子,就你的能力而言,接受如此赞扬是当之无愧的。”
  皇帝和阿拉丁彼此谦虚,互相恭维了一番,一起来到楼下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房中。公主见父王驾到,便立即起身迎接,让父王休息,自己在一旁小心伺候着。皇帝眼看自己的女儿生活在豪华、宏伟的宫殿中,过着极其安乐、舒适的生活,内心感到无限满足和快慰。他和女儿亲热地交谈了一阵,才高高兴兴地回宫去了。
  阿拉丁新婚之后,过着甜蜜安定的生活。他每天总要在侍人们前呼后拥下,去城中巡游,借看热闹消遣的机会做好事,所到之处总是把大量金币撒给街道两旁的人群,用这样的办法广施博济。
  阿拉丁的声誉、地位虽然日益显赫,但他仍未改变自己本来的面目,始终保持着过去的某些生活习惯,依然与原来的旧友交往密切。他坚持骑马,经常驰骋于宫前的广场,参加皇帝主持的骑术比赛。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活泼伶俐,喜热闹,爱玩耍。每当她看见阿拉丁矫健的身影和高超的骑术时,内心就充满了爱慕之情。她深切感到老天爷为她所安排的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想起当初她一度跟宰相的儿子发生纠缠的时候,是她的丈夫阿拉丁来保护她,使她保持了贞操。而如今她能如愿以偿地与阿拉丁相亲相爱,都是老天爷对她无上恩赐的例证。
  阿拉丁的声誉越传越远,朝野上下爱戴他和信任他的心情日益增加。在一般老百姓的心目中,他已成为伟大非凡的人物,博得世人的敬仰和拥戴。
  这天,A突然从边境传来敌人入侵的消息。皇帝即刻调兵遣将,并让阿拉丁挂帅,率领全副武装的部队,开往前线御敌。
  阿拉丁遵命,统率部队,马不停蹄,日以继夜地奔赴战场,与强敌对垒。他在战火纷飞的阵地中,身先士卒,奋不顾身,英勇杀敌。战斗越打越激烈,双方都伤亡惨重。战场上,刀枪剑戟的碰撞声,人吼马嘶的喧闹声融为一片,汇成悲壮惨烈的景象。最后阿拉丁大显身手,冲破敌阵,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阿拉丁大获全胜,夺得很多的战利品。
  阿拉丁战胜敌人的捷报传来,全城欢腾。
  当他凯旋归来时,皇帝亲自出城迎接,亲切地拥抱他,吻他。老百姓也争先恐后地出来一睹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向他欢呼、庆贺,整个城市都笼罩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中。
  皇帝和阿拉丁翁婿二人喜气洋洋地并肩进城。在皇帝的陪同的下,阿拉丁回到他自己的宫殿中。A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早已等着迎接他,满心欢喜地吻他的额角,殷勤地让他和皇帝休息,并吩咐婢仆端出果汁、糕点,陪他俩吃喝。
  阿拉丁歼敌有功,博得朝野的钦佩和爱戴。为了庆贺他的凯旋,皇帝发布圣旨,命令全国各城市张灯结彩,欢庆胜利。这样一来,阿拉丁一鸣惊人,扬名天下,上自官吏、部队,下至老百姓都另眼看待他。在众人心目中,阿拉丁被视为上帝,他们虔诚地为他祷告祝福。由于阿拉丁为人慷慨,本来就受人们的拥护、爱戴,再加上他高超的骑术、精湛的武艺,以及

诽谤木篇5:资治通鉴第二十九卷

汉纪二十一 孝元皇帝下永光三年(庚辰、前41)
汉纪二十一 汉元帝永光三年(庚辰,公元前41年)
[1]春,二月,冯奉世还京师,更为左将军,赐爵关内侯。
[1]春季,二月,冯奉世回长安,调任左将军,封关内侯。
[2]三月,立皇子康为济阳王。
[2]三月,元帝赐封皇子刘康当济阳王。
[3]夏,四月,平昌考侯王接薨。秋,七月,壬戌,以平恩侯许嘉为大司马、车骑将军。
[3]夏季,四月,平昌侯王接去世。秋季,七月壬戌(疑误),任命平恩侯许嘉当大司马、车骑将军。
[4]冬,十一月,己丑,地震,雨水。
[4]冬季,十一月己丑(初八),地震,降雨。
[5]复盐铁官;置博士弟子员千人。以用度不足,民多复除,无以给中外徭役故也。
[5]恢复盐铁专卖制度。规定博士弟子的定员为一千人。这是因为朝廷经费不够开支,而民间又有许多人免除赋税徭役,使朝廷无法供应内外徭役的缘故。
四年(辛巳、前40)
四年(辛巳,公元前40年)
[1]春,二月,赦天下。
[1]春季,二月,大赦天下。
[2]三月,上行幸雍,祠五。
[2]三月,元帝前往雍城,祭祀五帝。
[3]夏,六月,甲戌,孝宣园东阙灾。
[3]夏季,六月甲戌(二十六日),孝宣皇帝陵园东门失火。
[4]戊寅晦,日有食之。上于是召诸前言日变在周堪、张猛者责问,皆稽首谢;因下诏称堪、猛之美,徵诣行在所,拜为光禄大夫,秩中二千石,领尚书事;猛复为太中大夫、给事中。中书令石显管尚书,尚书五人皆其党也;堪希得见,常因显白事,事决显口。会堪疾,不能言而卒。显诬谮猛,令自杀于公车。
[4]戊寅晦(三十日),出现日食。元帝召集那些先前说天变灾难都是为周堪、张猛而发的官员进行责问,他们都跪拜于地谢罪。于是,元帝下诏褒扬周堪、张猛,调回京师长安。任命周堪担任光禄大夫,支中二千石俸禄,主管尚书事务;任命张猛当太中大夫、给事中。而这时候,中书令石显兼管尚书,尚书五人都是石显的党羽。周堪很难见到元帝,虽有建议,往往不得不拜托石显代为转达,大政方针的决定权被石显控制。正巧周堪得了失音病,不能说话而去世。石显又诬陷张猛,让他自杀于公车官署。
[5]初,贡禹奏言:“孝惠、孝景庙皆亲尽宜毁,及郡国庙不应古礼,宜正定。”天子是其议。秋,七月,戊子,罢昭灵后、武哀王、昭哀后,卫思后、戾太子、戾后园,皆不奉祠,裁置吏卒守焉。冬,十月,乙丑,罢祖宗庙在郡国者。
[5]当初,贡禹上奏章说:“孝惠帝、孝景帝的祭庙,因为亲情己尽,应该撤除。各郡、各封国设置皇帝祭庙,不合古代礼制规定,应该改正。”元帝认为有理。秋季,七月戊子(初十),撤除昭灵后、武哀王、昭哀后、卫思后、戾太子、戾后的祭庙,都不再祭祀,只设置官吏兵卒守护。冬季,十月乙丑(十九日),撤除设置在各郡、各封国的祖宗祭庙。
[6]诸陵分属三辅。以渭城寿陵亭部原上为初陵;诏勿置县邑及徙郡国民。
[6]元帝下诏,各位皇帝的陵园,以其所在地区,分属三辅管理。在渭城寿陵亭部原上预设坟墓,下诏不要把它发展成为一个县,也不要强迫各郡、各

诽谤木篇6:文帝纪第四

【说明】本卷记述汉文帝刘恒在位二十三年的政绩,简要得体。《史记·文帝纪》记文帝史事既有详载,又多漏略。《汉书·文帝纪》则认真做了两方面的事:一是将有些史事,仅保留事目,具体记载便移于有关的传记;二是补记了一些史事和诏令。文帝在位二十三年,继续推行与民休息政策,劝课农桑,减省租赋,约法省刑,募民实力,分封诸侯而少其力,故有促使社会安定和经济发展之功绩,值得称道;但似也被司马迁和班固稍微美化。对文帝的“仁”、“德”,不能只看马、班的表面文字,还当作些具体分析。司马迁于《文帝本纪》篇末录景帝诏以颂文帝“大德”,这是一篇收结,颇具只眼;班固将此移于《景帝纪》中,交还作诏者,可谓知表而不知里。
孝文皇帝(1),高祖中子也,母曰薄姬(2)。高祖十一年,诛陈

诽谤木篇7:诸葛亮传


陈寿

【原文】

诸葛亮字孔明,琅邪阳都人也。汉司隶校尉诸葛丰后也。父圭,字君贡,汉末为太山都丞。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亮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高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

时先主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因屏人日:“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太短浅,遂用猖獗,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亮答曰:“自董卓已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着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先主曰:“善!”于是与亮情好日密。关羽、张飞等不悦,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愿诸君勿复言。”

羽、飞乃止。

刘表长子琦,亦深器亮。表受后妻之言,爱少子琮,不悦于琦。琦每欲与亮谋自安之术,亮辄拒塞,未与处画。琦乃将亮游观后园,共上高楼,饮宴之间,令人去梯,因谓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于吾耳,可以言不?”亮答曰:“君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字乎?”琦意感悟,阴规出计。会黄祖死,得出,遂为江夏太守。俄而表卒,琮闻曹公来征,遣使请降。先主在樊闻之,率其众南行,亮与徐庶并从,为曹公所追破,获庶母。庶辞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与将军共图霸之业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乱矣,无益于事,请从此别。”遂诣曹公。

先主至于夏口,亮曰:“事急矣,请奉命求救于孙将军。”时权拥军在柴桑,观望成败,亮说权曰:“海内大乱,将军起兵据有江东,刘豫州亦收众汉南,与曹操并争天下。今操芟夷大难,略已平矣,遂破荆州,威震四海。英雄无所用武,故豫州遁逃至此。

将军量力而处之: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若不能当,何不案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今将军外托服从之名,而内怀犹豫之计,事急而不断,祸至无日矣!“权曰:”苟如君言,刘豫州何不遂事之乎?“亮曰:”田横,齐之壮士耳,犹守义不辱,况刘豫州王室之胄,英才盖世,众士仰慕,若水之归海,若事之不济,此乃天也,安能复为之下乎!“权勃然曰:”吾不能举全吴之地,十万之众,受制于人。吾计决矣!非刘豫州莫可以当曹操者,然豫州新败之后,安能抗此难乎?“亮曰:”豫州军虽败于长坂,今战士还者及关羽水军精甲万人,刘琦合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曹操之众,远来疲弊,闻追豫州,轻骑一日一夜行三百馀里,此所谓‘强驽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将军’。且北方之人,不习水战;又荆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势耳,非心服也。今将军诚能命猛将统兵数万,与豫州协规同力,破操军必矣。操军破,必北还,如此则荆、吴之势强,鼎足之形成矣。成败之机,在于今日。“权大悦,即遣周瑜、程普、鲁肃等水军三万,随亮诣先主,并力拒曹公。曹公败于赤壁,引军归邺。先主遂收江南,以亮为军师中郎将,使督零陵、桂阳、长沙三郡,调其赋税,以充军实。

建安十六年,益州牧刘璋遣法正迎先主,使击张鲁。亮与关羽镇荆州。先主自葭萌还攻璋,亮与张飞、赵云等率众溯江,分定郡县,与先主共围成都。成都平,以亮为军师将军,署左将军府事。先主外出,亮常镇守成都,足食足兵。二十六年,群下劝先主称尊号,先主未许,亮说曰:“昔吴汉、耿掩等初劝世祖即帝位,世祖辞让,前后数四,耿纯进言曰:”天下英雄喁喁,冀有所望。如不从议者,士大夫各归求主,无为从公也。‘世祖感纯言深至,遂然诺之。今曹氏篡汉,天下无主,大王刘氏苗族,绍世而起,今即帝位,乃其宜也。士大夫随大王久勤苦者,亦欲望尺寸之功如纯言耳。“先主于是即帝位,策亮为丞相曰:”朕遭家不造,奉承大统,兢兢业业,不取康宁,思靖百姓,惧未能绥。於戏!丞相亮其悉朕意,无怠辅朕之阙,助宣重光,以照明天下,君其勖哉!“亮以丞相尚书事,假节。张飞卒后,领司隶校尉。

章武三年春,先主于永安病笃,召亮于成都,属以后事,谓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先主又为诏敕后主曰:“汝与丞相从事,事之如父。”建兴元年,封亮武乡侯,开府治事。顷之,又领益州牧。政事无巨细,咸决于亮。南中诸郡,并皆叛乱,亮以新遭大丧,故未便加兵,且遣使聘吴,因结和亲,遂为与国。

三年春,亮率众南征,其秋悉平。军资所出,国以富饶,乃治戎讲武,以俟大举。

五年,率诸军北驻汉中,临发,上疏曰:“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

诽谤木篇8:报任安书(节选)原文及翻译

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用,而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是也。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遗风矣。顾自以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抑郁而无谁语。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钟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何则?士为知己用,女为说己容。若仆大质已亏缺,虽材怀随、和,行若由、夷,终不可以为荣,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 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贱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测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从上上雍,恐卒然不可讳。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不报,幸勿过。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府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符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

诽谤木篇9:资治通鉴第十八卷

汉纪十世宗孝武皇帝上之下元光二年(戊申、前133)
汉纪十汉武帝元光二年(戊申,公元前133年)
[1]冬,十月,上行幸雍,祠五。
[1]冬季,十月,武帝来到雍地,在五举行祭祀。
[2]李少君以祠灶却老方见上,上尊之。少君者,故深泽侯舍人, 匿其年

诽谤木篇10:辛毗杨阜高堂隆传


陈寿

【原文】

辛毗字佐治,颖川阳翟人也,其先建武中自陇西东迁。毗随兄评从袁绍。太祖为司空,辟毗,毗不得应命。及袁尚攻兄谭于平原,谭使毗诣太祖求和。太祖将征荆州,次于西平。毗见太祖致谭意,太祖大悦。后数日,更欲先平荆州,使谭、尚自相弊。他日置酒,毗望太祖色,知有变,以语郭嘉。嘉白太祖,太祖谓毗曰:“谭可信?尚必可克不?”毗对曰:“明公无问信与诈也,直当论其势耳。,袁氏本兄弟相伐,非谓他人能间其间,乃谓天下可定于己也。今一旦求救于明公,此可知也。显甫见显思困而不能取,此力竭也。兵革败于外,谋臣诛于内,兄弟谗阋,国分为二,连年战伐,而介胄生虮虱,加以旱蝗,饥谨并臻,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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